連夜晏冬向槿南風稟報了雪國的事情,晏冬用一把火燒光了雪國的宮殿,在奏折中晏冬說,雪國的皇上和王後都已經葬身火海。晏冬的奏折還沒有送出軍營,槿南風倒是一道聖旨,把晏冬宣去了韓都。
莫林同藍朋幾番較量,勝負勉強可說各半。但前一段時間,晏冬聽說莫林受傷,危及生命,恐無力再指揮三軍。槿南風深知藍朋心機,早在一個星期前就已禦駕親征去了韓都。
恐怕現在韓都的局勢絕不容人有所樂觀,整頓過軍隊,第二天一早,晏冬便領著部隊趕去了韓都。
在離開以前,晏冬首先是把雪國的皇上和王後,還有葉家的人給安排好了可以平安避難的地方。以晏冬對槿南風的了解,事後槿南風絕對會派人來雪國徹底的搜查一遍。如果是在現代,骨骸可以檢驗的話,槿南風絕對會把雪國皇上和王後的骨頭渣子給掏出來,徹底的檢驗一下子,否則怎叫他安心,這點之下,晏冬就必須要避開軍中所有的眼線做得天衣無縫才行。
晏冬命令大軍一早便出發,管遙臣在早幾日裏因受不了雪國的風雪,身染風寒,晏冬一直都在精心的照顧著管遙臣這個舍命相陪的俊俏夫人。說來管遙臣真的好幸福,誰能知道管遙臣窩在馬車裏,一人分飾兩角,各種辛苦各種累各種的憋屈,怎奈何晏冬一句“如今可以依靠的也隻有你,一切都拜托你了,大不了事後補你個洞房花燭,可好。”
一時女兒溫柔,管遙臣就是死也甘願。人們看到了晏冬上車,卻沒見到翻身偷偷下了車的晏冬。
此時,晏冬正安排著葉麟武一行人的落腳處,見四下無事,便準備出發趕上大軍的步伐,畢竟槿南風安排在自己身邊的人不是個個都是傻子來的。
葉麟武在外為晏冬送行,看晏冬上了馬,緊張的眉頭徹底的捏成了個團。
“晏冬……”
葉麟武看著晏冬,欲言又止,神情卻出賣了他所有的心思。
“葉大哥有什麼話,想說就說,沒事的。”
“晏冬真心覺得如此幫助槿南風,定能為天下帶來個明君嗎?若我說,槿南風不值。”
晏冬的那份才能,葉麟武都深深地震撼,若得晏冬助,必得天下,可為什麼這人會是槿南風。
“葉大哥大概是誤會了,在戰爭中我努力求和,減少傷亡,那是我的於心不忍。而助槿南風得天下,那並不是我心懷天下,不忍天下受戰亂之苦,我可沒有那麼的高風亮節,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為他槿南風做的事情。隻要他要,隻有我願。至於這個天下將來會如何,於我無關。”
葉麟武看著馬上的晏冬,那雙眼睛裏看不到一點的光彩,冰冷刺骨。葉麟武看了一眼,不自覺的很後退了一步,覺得眼前的人是那樣的不可親近。
連夜趕上軍隊時,管遙臣正躺在大帳裏,認真的扮演著病號呢,還下令任何人都不得打擾。
晏冬溜進大帳時,管遙臣正麵朝裏麵測躺著,看管遙臣的樣子,晏冬無奈的搖了搖頭,剛剛走近管遙臣,本是側躺著的管遙臣突然起身揮劍刺向了晏冬。幸得晏冬機警,閃身多過了管遙臣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