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這個丫頭身中迷 情香,所有一切都非出自她的本意,夜流觴不便發作,心中卻又酸得厲害,最後隻得恨恨地嘀咕了一句:“顏如魅辦事的效率真是越來越低,這麼久還不來!”
心中窩火又不好發作,最後隻得發泄到身後的那一群追兵上麵,一邊凝聚真氣護罩護住他們三個,一邊抽冷子向著後麵雙修門的門人攻擊,紫色的真氣一道又一道的轟了過去。
自從這一次從人界回來,戰天劍就無比沉默,哪怕是麵對著夜流觴,也是如此。
夜流觴在攻擊了幾次之後,目光便落到了一直沉默著,飛在三人中間的戰天劍上:“要不你我聯手試試?那些人太討厭了!”
戰天劍沒有回應,隻是無聲的飛到夜流觴麵前。
夜流觴一把抓住,紫色的真氣便灌注了進去。隻是,那真氣在其中運行卻並不流暢,雖然戰天劍默認,沒有反對。然而一劍劈出,威力卻比起沈衣雪用的時候小了不知道多少,甚至連崔言智用的時候的威力都達不到!
“你什麼意思!”夜流觴又急又怒,也不用神念,直接怒衝衝道,“對我有意見是不是,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情況?”
“你往人界那一遭都白去了嗎?”戰天劍沉默,夜流觴繼續道,“別說你什麼都沒發現!你可以對著我說不,卻不要忘了這個丫頭可是真切經曆過一切的,你無法從她的記憶中抹去那些經曆,包括賣身契!”
戰天劍終於有了一絲回應:“不是你想的那樣……”
夜流觴不待對方說完便道:“那你為什麼抗拒我的真氣?”
曆劫歎了口氣,一邊顧著懷中亂動的沈衣雪,一邊歎道:“戰天劍再怎麼說那也是劍宗的鎮宗之寶,不是你天魔宗的!”
夜流觴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戰天劍本就屬於劍宗,自然是容納劍宗修者的真氣更為合適,沈衣雪的真氣的可包容一切的混沌之氣,那自然的沒有問題的。崔言智就更不要說了,雖然現在是人在天魔宗,但修煉的卻是正宗的劍宗心法。
可是他就不一樣了,他所修煉的真氣,是劍宗的死對頭天魔宗的魔修真氣,與劍宗的真氣更是格格不入。如果不是戰天劍允許,隻怕他的真氣連進都進入不了戰天劍中!
想到此處,夜流觴不禁有些悻悻,一時也不好再發作,隻得鬆開戰天劍:“那你自己好自為之吧,以後不要再為難這個丫頭便是了。”
戰天劍再次沉默,許久才發出一縷神念:“我知道。”
這麼一折騰,後麵雙修門的人與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縮短了不少,夜流觴回頭,甚至都能看清丁赫那張欠揍的嘴臉。
丁赫,在夜流觴的眼裏,那自然的萬分欠揍的。
夜流觴想也不想,又是一道紫色真氣劈出,直朝著丁赫的臉上就劈了過去!
丁赫反應也不慢,銀白色的真氣護罩瞬間凝聚,幾乎就在同一時間,雙手揚起,兩道真氣同時攻擊向夜流觴和曆劫!
這個人,的非得到處顯擺他的真氣多是嗎?
夜流觴恨恨地想著,心裏更是不敢大意,連忙將自己和曆劫,咳咳,他要護的不是曆劫,是曆劫懷中的沈衣雪。
如果不是這個丫頭在曆劫的懷中,他才懶得管這個和尚的死活!
夜流觴滿心鬱悶,一邊護住三人,一邊向曆劫抱怨:“我說和尚,你就不能動動手?你又不是丫頭,幹嘛非得讓我一直保護著?”
曆劫歎了口氣:“這個丫頭身上的化雪禪衣,是根據主人的心意而變化的……”
一個人對上丁赫磅礴的真氣,夜流觴也有些吃不消,他的氣息已經開始有些不穩,卻還是打斷了曆劫:“廢話,這個我知道!
曆劫不理會他的壞脾氣,繼續道:“那你可知道,這個丫頭身中迷 情香,體內欲火正熾,心裏現在正想著如何……”
他猶豫了一下,“脫衣服”三個字終究是沒有說出口,將其換成了“擺脫束縛”。
夜流觴一下就明白過來,他還以為曆劫抱著這個丫頭是一個多麼美的差事,不想還要代她控製著化雪禪衣不會自動脫落下來。
曆劫似乎知道他的心思,悠悠歎了口氣:“化雪禪衣屬於佛家隻物,我也隻是勉強可以控製。”
夜流觴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白眼,這話的意思,無非要自己不要想著接過沈衣雪而已。不過,想到在曆劫的護罩中春光外泄的沈衣雪,他還真的不敢冒這個險,隻得生生忍住。
因為要應付雙修門的攻擊,所以夜流觴並未與曆劫並排前行,而是麵朝後,與曆劫背對著背前行。
然而,下一刻急速馭氣的曆劫,突然就停了下來,夜流觴一下就撞到了曆劫的背上!
夜流觴心中煩躁,怒道:“曆劫,你不急著趕緊擺脫後麵的雙修門,又鬧什麼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