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現如今連準備早餐也不願意一道準備他的了,柏靳南死死地盯著辛允喬,那樣子,好像她就是美味的早餐,恨不得一口吞了似的。
兩個人身體緊貼,曖.昧的氣氛在燃燒。
辛允喬想要推開柏靳南,可她臉上抗拒的神色,令柏靳南的神色黯然下去,以前的辛允喬可不是這樣的。
柏靳南薄唇逼近,就要吻住她,辛允喬的臉別過去,柏靳南落了空。
他皺著濃鬱的眉,像是此時此刻在想著什麼事情,辛允喬的耳邊有男人微微粗糲的呼吸聲。
“你鬆開,我要去心理診所工作了。”辛允喬如此說。
柏靳南扣在她雙肩上的手始終不願放開:“診所,嗬,你就這麼不願意麵對我,我還以為,你從國外回來是因為知道我和秦曼之間沒有發生過關係,你心裏不再誤會我了,可你現在算個什麼事。”
他這些天以來,都在隱忍這個女人,忍受著她和付瀝北有交際這件事情,忍受付瀝北來接他的兒子,最令他忍受地最痛苦的事情是,他和辛允喬的兒子竟然和付瀝北之間的關係更加親熱。
“既然不想回到我的身邊,你回來幹什麼。”柏靳南說到這裏,情緒有些激動,為什麼要回來讓他再次遇見她,這樣一來,這戒不了的‘毒’終究還是沒有辦法戒掉,“你這是存心折磨我。”
她是知道誤會了柏靳南,也原諒了柏靳南,她以為自己回到陵城,回到柏靳南的身邊,一切都會那麼地容易。
可是現在所有的現實都超過了辛允喬的預期,時間改變了陵城也有了變化,而她和柏靳南的關係,已經有了一道縫。
就算填好那條縫也回不到以前,她若是回到柏靳南的身邊,她不知道自己要承受多大的輿.論壓力,柏悅桐死了,這是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事情。
而柏靳南身邊,一直有著那個好似藕斷絲連的秦曼,種種事情都在告訴她,回到柏靳南的身邊不容易。
還有,她要怎麼給小肉包解釋,柏靳南就是他的爸爸呢,孩子能一下子接受得了嗎?
柏靳南看著她失神,她在想什麼,此時此刻,她還在想什麼?
“因為付瀝北對嗎,你這些年來,和付瀝北在國外,你和他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關係?”猜忌的嗓音從柏靳南口中傳出來,她離開付瀝北也離開,她回來付瀝北也回來。
世界上就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麼,付瀝北身上發生了事情,他現在很討厭回到軍區大院,按道理,有待在國外的機會,這個男人是不會回陵城的,所以,隻有一個理由讓付瀝北回來,那就是追隨她的腳步。
這兩個人,還真是有種夫唱婦隨的感覺,柏靳南內心的情緒在湧動著,猶如翻騰的巨浪。
辛允喬和他的視線相對,那雙諱莫如深的眼睛,裏麵暗潮湧動,令她心驚肉跳。
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多久了,多少個日日夜夜他在想念著她,可現在活生生的人就在她的麵前,她的心早就到了付瀝北的身上。
孩子,那是她和他的孩子,不是付瀝北的,憑什麼總是跟著付瀝北出門。
辛允喬來不及說話,到了嘴邊的話,被一記吻封住,柏靳南並沒有淺嚐輒止,而是漸漸加深。
此刻她的腦子很亂很亂,她所想象的兩個人相處的場麵,並不是這樣的強取豪奪,柏靳南曾經對她多溫柔,此刻就能形成鮮明的對比。
辛允喬猛然推開他,最後雙手抵在了他堅硬的胸膛上,柏靳南眼裏有血絲,非但是他昨夜沒有睡好的原因,還帶著這個男人的怒意。
“這是我家,可不能讓你為所欲為。”辛允喬說道。
柏靳南嘴角在下一秒染上了失笑的意味,他冷哼:“四年之後你選擇付瀝北是麼?”
辛允喬蹙眉,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什麼叫做選擇付瀝北,她也笑了,帶著苦澀的味道:“我知道你和他向來不和,但我是個人,不是夾心餅幹,我不要成為你和他之間鬥爭的附屬品,不要扯上我。”
“不扯上你?可你現在帶著孩子和他常常在一起,我是你丈夫……”
柏靳南的話被辛允喬驟然打斷,兩個人之間的空氣都好像低氣壓了一樣,隻聽這個女人道:“那是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