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王宮。
一名白衣男子半倚在軟塌上,手中執著一隻琉璃玉盞杯。狹長的鳳眸微眯著,一副風流態。長眉飛舞,稍稍入鬢。一張絕色傾城的皮囊,足以媲美女子,若真為女子,該是怎樣的傾世紅顏啊。一襲白衣更勝雪,墨發用銀綢束起。天生的妖魅倜儻,勾勒出了無盡的風華。
“鏡,你知道嗎?周琅公去世了,西槿公主繼位,稱‘鳳延女帝’。”齊世子謹淳道。
鏡曜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是她啊?還記得當日在退兵前,我與那狐狸打的賭嗎?”
這位齊世子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幽幽地說:“鏡,為了那女人,和狡狐賭上十座城池,值得嗎?”
他倏然放肆地大笑,風華絕代的俊顏愈發妖冶惑人,“與他打賭,雖然如履薄冰,但是感覺……還不錯。”
謹淳低低地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鏡是發了什麼瘋,竟和楚國那人有這麼深的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