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是靠武力徹底鎮壓了我們天宮的長生大帝麼?”丫的為什麼這麼牛逼的男人她沒有早一點遇到,此時木姑娘遺憾之餘卻是不得不慶幸,還好,她擺平了這樣一個極品中的神品,雖說品階有些低,但畢竟是實力派,她也就不加以嫌棄了。
看著她眸間那幾欲晃眼的光,刑大公子斂了斂眉,似是斟酌再三,他才略微試探性地開口:“所以說,長生大帝被鎮壓,你很高興?”
至此,刑大公子甚是不厚道地想,既然自家姑娘喜歡,那他要不要經常去三宮裏轉轉?
可能我們的刑大公子還沒有意識到,他已經徹底淪為了一個絕寵自家姑娘無下限的大殺器。
聞言,木姑娘喜不自禁地點點頭,她一把抱住刑大公子清瘦的腰,一下笑得眉眼彎彎,很是軟糯地開口:“當然,你這麼厲害,等以後我們回宮,就可以橫掃九重天,看誰不順眼就欺負誰,有誰欺負我你就百倍地虐回去,好不好?”
見此,刑大公子甚是無奈地點點頭,卻是不得不表示,大概自己剛才那個決定很是明智。
此時遠在萬裏之遙的三宮大帝,卻是莫名地感覺後背發寒。
至此,我們無恥之極的木姑娘終於圓滿,她綿軟的小臉在刑大公子懷裏乖巧地蹭了蹭,爾後眉眼彎彎地開口:“阿淵,雖說你品階不高,在天宮家世不如我太清聖境顯赫,但我一點也不嫌棄你。”
見著自家姑娘那再是真摯不過的眼神,刑大公子卻是從未有過的無力感,他甚是無奈地撫了撫額,卻禁不住想,他一身睥睨六界風華無雙的氣度,是給她看的麼?他不得不說,大抵自家姑娘唯一的眼光都用來勾他了。
為了某人萌得不行的少女心,刑大公子思索再三,也隻得狀似無限感恩地點點頭,溫聲開口:“謝謝你的不嫌棄。”
見他如此上道,木姑娘眉眼笑得更開,爾後很是心安理得地躺倒在某人懷裏,嗅著鼻尖那稍顯馥鬱的冷香,她不禁眯了眯眸子,無限愜意地伸一個懶腰,繼而咧出一口小白牙,很是軟糯地開口:“阿淵,這把桃花雪扇,到底是個什麼法器?”
然木姑娘心裏卻是禁不住想,不會又是通過武力鎮壓從天宮某位上神那裏搶來的吧?
似是知道木姑娘心裏齷齪至極的心思,刑大公子好笑著搖搖頭,幾近咬牙切齒地開口:“你猜。”
雖不知道他這間歇性疑似抽風是為何,但為了保持這和諧無比親密無間的氣氛,機智如木姑娘很是明智地轉移話題:“阿淵,你先前說的,我們要去須彌島,是幹什麼?”
她依稀知道,須彌島乃是道言尊者隱居之地,這道言尊者貌似還與自家師父有一段莫可明說且些微曖昧的關係,隻是,當初自家師父卻是避之如洪水猛獸然這段秘聞也成為了她八卦九重為數不多且慘絕人寰的敗筆之一。
“素聞須彌島道言尊者乃是道法大家,索性公子我現下無事,便去討教一二。”說著,似是想到什麼,他瀲灩的桃花眼稍稍一暗。
丫你眼裏哪怕有半分尊崇我也就信了,木姑娘甚是鄙夷地給他一個木氏獨有可愛有餘殺傷不足的白眼,忍不住默默腹誹:我家師父還是道家老祖呢,不一樣是一個猥瑣至極卻偏偏一臉高深作死裝逼的老頭。
隻是心裏,到底對這位神秘的道言尊者產生了幾分興趣。
不知過了多久,原本平靜的海麵漸起波瀾,木姑娘閑閑側頭,便見前方浩瀚大海之上,有險秀山巒起伏,雲蒸霞蔚,縹緲出塵。
穿雲拂霧之際,木姑娘隻來得及感歎一句世外仙蹤便很是厚顏無恥地依偎到刑大公子的懷裏去了,畢竟,雲霧過去,稍顯寒涼。
見自家木姑娘如此乖巧,刑大公子表示很是欣慰,欣慰之餘,他也不禁悄然地提速,然後,我們乖巧的木姑娘不自覺地靠得更近了一些。
須彌島主峰之巔,是一座精致的竹苑,很有水墨煙雨的悠然韻味。
木姑娘卻在落地之際一眼看到一個甚是圓滾滾且透著詭異幽怨的背影,似是太不可置信,她艱難地扯了扯唇角,略微試探性地開口:“小鶴?”
聞言,那圓滾滾的背影似是僵了僵,倏然轉身,那一張泫然欲泣地小臉很是委屈地開口:“央姐姐。”
木姑娘正待給自家久別重逢可憐巴巴的留守兒童一個安慰的擁抱,就聽得一道中氣十足且彪悍無比的罵聲傳來:“滾,老身說了,不借就是不借,讓那老東西趁早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