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到聖旨中的內容,收斂起笑意眉頭緊鎖,滿是怨氣的說道,“隻可惜,皇帝賜婚鍾府之女為太子妃的聖旨在先,明旨詔告女兒嫁入皇家為太子側妃在後。原本的正妃變成了側妃,女兒想起來就不甘心,憑什麼明旨詔告女兒就成了側妃。”
“賜婚聖旨沒有詔告天下,知曉的人也那些,而且但是這太子妃並未說是正妃還是側妃,這個不必這樣介懷。”林月雖然也不甘心,可這皇家賜婚,有豈是自己這麼一個沒有品級的婦人能左右的。
“太子讓你務必要去年節宮宴,那就好好的準備著。你如今已有了太子妃的名頭,無論是正還是側,已經是皇家人了,怕什麼議論。倒是對那個小賤人不可放鬆警惕,宮宴前一定要讓她與那個礙手礙腳的世子陷入流言之中。”林氏眼神中流入出深深的怨毒。
“母親,你說這流言若是傳入皇家,是否會影響到女兒?”鍾青荷生怕會影響到自己,擔憂的問道。
“當然不會,有太子在必不會影響到你。那天的事,太子可是看在眼裏的,這可不是什麼流言蜚語,而是事實真相,鍾璃那個小賤人不守婦道,與那個翎王世子苟且在一起……,不要忘記,昕雪院的那道不能說的規矩。”林氏頗為得意的寬慰著鍾青荷。
“還是母親想的周全,如今我們還在被禁足,對於昕雪院那邊的事更是無從插手,那邊的人嘴巴太緊了。”鍾青荷勉強的笑了笑,低聲埋怨著。
林月勾起嘴角,陰狠的笑了笑,撫摸著一雙修飾的完好的指甲,“那邊的人嘴巴緊沒什麼,我們就在這上麵做些文章,讓她的名聲再壞些豈不是更好。還有那個老尼姑,倘若不除了她恐怕會很麻煩,我們要想個法子將她除了。”
話音才落,她便起身離開了羅漢榻,“不過這事還得一步步來,可不能如上次那樣,折損了人還差點把自己也搭了進去。這事用完晚膳後再談,你好好休息一下,我也該去看看那些隻會一味躲懶了奴才把屋子布置的如何了。”
“是,母親慢走。”待林月走遠了,鍾青荷滿臉怨毒的看著門外,“若不是你,我又怎麼會陷入這般境地。側妃的聖旨都下了,還要被禁足在自己的院中。”緊接著又是一通發泄,才順了一口氣,躺在羅漢榻上閉目養神起來。
鍾子鴻處理完手中的事物,來到了昕雪院,見司徒霖還在立刻讓老管家去見錦盒取了來,將收在身邊多年的錦盒交給了他,並讓司徒霖親手打開了錦盒。
“這個是當年和你母妃約定時的信物,如今你的已在璃兒手上,那麼璃兒的也該交給你了。”鍾子鴻說的很是莊重,見鍾璃吃驚的神情,微微一頓,“你母親與翎王妃很早便有約定,當年你還未出世,世子也尚年幼,她們兩人甚是投緣,又共同曆經生死,所以又了約定,交換了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