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幾句,安文宇和他的女兒也上座了,王公貴族不知來了多少,其中有敬佩沫元帥的,或許也有惺惺作態的。
沫小濤也不會去計較,既來之則安之,正要如期舉行葬禮的時候,卻有人不想沫元帥有的那麼安寧……
“戰胥聽令!包圍元帥府,所有人不得出入,違者立斬無赦!”一聲令下,皇室禁衛軍將元帥府圍的水泄不通,來人正是薑殤,兩邊鬢角微微發白,雙手背在後麵,淡淡的看著眾人。
“戰胥!天哪,那不是帝國僅次於沫情天的戰元帥,連他都來了,今天不知道到會發生什麼啊!”有人說道。
沫小濤緩緩走出內堂,走到薑殤麵前,然而卻為行君臣之禮,隻是一拱手,說道:“皇主,孝在身,不便君臣之禮,還請諒解!”看著不卑不亢的沫小濤,皇主突然大笑。
“好一個孝在身!叛國之子也有臉待在落雲!”薑殤惡狠狠的說道,眾人一聽,叛國?這是鬧哪出啊,然而這其中的貓膩隻有少數人知道。
沫小濤直視著薑殤,卻沒有看透他在想什麼,“薑殤,小濤敬你是落雲皇主,武道前輩,可你如此侮辱與我,莫不是覺得我元帥府好欺負!”
“侮辱?哈哈,鐵證如山,你還狡辯,來人!把人證物證帶上來!”說著,旁邊有人帶著一個人走了上來,手中還拿著一枚虎符。
來人披頭散發,根本看不清是何模樣,沫小濤根本不認識此人。
“沫小濤,此人便是與你父親接頭的喬旭皇室的奸細,你父親出賣帝國情報,已經導致西北地區淪陷三城,你可知罪!”薑殤義正言辭道,眾人也是一片茫然。
“爹,薑皇主說的是真的嗎?沫元帥怎麼會是叛國之徒呢?”安可依眨著水靈的眼睛問道。
“孩子,有些事情你不懂也不需要懂的。”安文宇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然而安可依卻買賬了,直接走到小濤身旁問道:“小濤,我相信你父親不是那種人,你父親這麼多年保家衛國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怎麼可能會叛國呢!”
沫小濤轉過頭注視著安可依,她看著這張清秀的臉龐,和那已經散了的長發,她覺得心疼……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沫小濤淡淡的說道。
“證據?這就是證據!”薑殤從旁人手中拿過虎符說道。“大家好好看看,這就是你們愛戴的沫大元帥的虎符!這是我從這奸細手中獲得,沫小濤,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眼前這枚虎符的確是父親的,可是為什麼會在薑殤手中,沫小濤袖子中的拳頭捏的發出響聲,卻不知改如何麵對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