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後,一隻蠟燭照亮的臥室裏,床前站著一名少年,少年一身黑服,黑袍緊緊貼在身上,讓少年多了幾分嚴肅……
“沫兒,父親的生命已經走到盡頭了,你從小天賦異稟,如今已是玄師強者,可惜我看不到你大放異彩的那一天了”沫情天說道,曾經不可一世的帝國雄獅影衛的元帥,此時更像一個垂暮的老人。
“父親,孩兒年紀尚小,諸多事務不能做主,父親,你一定要堅持,大不了,我去向皇主求救!”沫小濤緩緩道,從小到大從沒有哭過的他早已哭紅了雙眼。
“薑殤狼子野心,一心想控製周邊幾國,你若去求他,將來必將受其牽絆,我沫家男兒當自強!”說到此處,沫情天臉色突然紅潤了幾分,沫小濤知道這是回光返照。
多年來因為母親的事每天都是寡言寡語,到現在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
“孩子,你記住,不到尊者千萬不要尋找她,知道麼!”
“這是影衛令,帝國影衛都是好男兒,切莫成為了薑殤的爪牙!”
短短幾句話,成為了沫情天在世的遺言,沫小濤已經停止了哭泣,因為他知道,父親已經回不來了。
沫小濤坐在屋簷上,眺望著帝都最繁華的街道,心中的苦悶卻隻有他自己知道,父親從小對他極其嚴厲,但他卻非常理解父親,也沒有責怪過父親。
“父親!您放心,我一定會找回母親的!”小濤心道,明天就是父親的葬禮了,還回去準備準備了。
“聽說了嗎?沫元帥昨天死了!”酒店裏,座客肆意的討論著,“好像明天都要舉行葬禮了!”又有一人答道。此時,二樓貴賓室裏的安文宇正與她十六歲的女兒交談著。“父親,沫元帥為何而死啊!”安可依把玩著桌麵上的茶杯問道,“為情,當年丹夫人意外失蹤留下他父子倆,最終鬱鬱而終啊”說道,一邊還歎氣著。
“父親,那這樣我們安王府不就少了一個死對頭嗎?”安可依不解問道。
“多年來元帥府與安王府互相牽製,皇室得以安心,如今王府一家獨大,難保皇室會有所動作啊!”安文宇道,然而此時他也是不知如何麵對皇室。“明天陪我去參加沫元帥的葬禮吧,正好見見沫賢侄。”安文宇對女兒說道……
天氣陰沉沉的,仿佛隨時會有大雨來臨,元帥府葬禮如期舉行。
庭院裏賓客陸陸續續到齊,此時,沫小濤一身孝服,跪在靈堂前。
“沫賢侄,你先起來吧。”安文宇吧小濤扶起來,身後的安可依偷偷的瞄著小濤,眼中一抹異彩一閃而過。
“安叔叔,近來可好?”小濤起身問道。“還是老樣子,每天陪陪兩個女兒,倒也清閑自在。”安文宇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