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來,他上次跟我說,要去出一個危險的任務,其實也是在騙我嘍,那次其實是藥王打算對他進行失魂症治療,是嗎?”顧芊婉問完後,不待歐陽回複,就自己先冷笑一聲,自問自答起來。

“如果我隻是個旁觀者,我肯定早就發現事情真相了,是我太相信他們了。原來那天宣明來找我玩,我一直感覺他情緒不對勁,好像有一種要生離死別的感覺,我一直以為是受灝溟宣的離開情緒影響,原來不是,原來他真的打算讓宣明消失。”

顧芊婉抱著頭,好糾結,好頭疼,歐陽叔叔的意思是,讓她用太乙神針幫幫忙,現在不敢確定是什麼狀況,那就試試看,萬一真是兩個靈魂,也許神針可以驅走另一個呢。

好吧,先不管是不是精神分裂,就算是兩個靈魂,可是她怎麼下得了手呀,一個是她深愛的人,一個是她最在意的朋友兄弟,讓她驅逐誰?

顧芊婉深吸了一口氣,不管如何,先去見一見他吧,畢竟兩個人之間,有那麼多難忘的記憶,她就不信,他會這樣狠心,忘的一幹二淨,指不定看到她,就會想起來呢?

歐陽帶著顧芊婉去了藥王所在的地方,司徒青一看見顧芊婉,就跟狼看見了羊似的,那眼神太急切太火熱。

她並沒有立即衝動的跑進去,問他記不記得自己,而是讓歐陽叔叔,給自己戴上手銬,以對待俘虜的方式,將她凶狠的推進了灝溟宣隔壁的鐵籠裏,並且還惡狠狠的說,如果再敢逃跑,就殺了她雲雲。

顧芊婉進來後,也沒有直接熱切的盯著灝溟宣看,雖然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個人就坐在那兒,是她心心念念,想了二十幾個夜晚的人。

她一臉清冷高傲的坐在與灝溟宣隻有一層鐵柱的地方,這樣看來,如果將鐵柱移開,倒像是她坐在他腿邊上了。

“女人,如果不想死的話,離本王遠一點。滾!”灝溟宣的聲音低沉冰冷,帶著濃鬱的厭惡之情。

顧芊婉心裏一顫,沒想到灝溟宣真的已經不認識她了,她心裏越痛,臉上則越不屑的瞟了他一眼,似乎根本沒將他放在眼裏,沒有任何回複,繼續坐在那兒,還悠然的端詳起自己的手銬來。

“哢哢”地麵上突然有一層薄冰覆蓋延伸了過來,這是灝溟宣發怒了,如果讓他的寒冰真氣凍到,不死也內傷。

灝溟宣也靜靜等待著這個女人,自動離開這邊,滾到對麵牆角去,隻是驚訝的一幕發生了,隻見女人依舊坐在那兒,悠閑的把玩著手鐐,而那寒冰真氣,竟是繞開了顧芊婉,朝另一麵延伸過去。

怎麼會有這樣詭異的事情?

他立即收起蔑視的態度,慎重起來,冷聲問道:“你是什麼人,他們為何將你關在此處?”

顧芊婉皺了皺精致的鼻子,朝著灝溟宣嫌棄的打量了下,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口道:“你是誰呀,有什麼資格打聽我的事,我又為什麼要告訴你?本姑娘我現在要睡覺了,男人,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否則本姑娘心情一壞起來,可能就會控製不住自己,到時候你丟了臉,可別怪本姑娘手下不留情。”

顧芊婉用鄙視的目光看向灝溟宣,但心裏則含著滿滿的深情,灝溟宣既然當初是因為我的不一樣,引起了你的興趣,那麼我們就再來一次吧。

第一次是你征服了我,現在換我來征服你了。你沒有之前的記憶了,那沒關係,我們重新再創造回憶就是。

“噢,語氣倒是不小,本王倒是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如此大言不慚。”灝溟宣挑了挑眉,眼中泛起一抹興趣,並沒有動,反而還站了起來,朝著顧芊婉的方向逼了過來。

顧芊婉的手背後一招一晃,就拿出一條腰帶來,諷刺的說道:“這手工真差,還本王本王的,也不覺得寒磣。”

灝溟宣,你還記得嗎,在玉苑的花園裏,我第一次用一級順手牽羊,偷了你的腰帶,你還記得嗎?

灝溟宣一看見那腰帶,就覺得很是眼熟,然後就覺得腿上涼嗖嗖的,低頭一看,不由臉都黑了,隻見他的褲子已經墜了地,露出兩條光潔修長的大腿。

“你這小賊,竟敢如此大膽,真是活膩味了。”灝溟宣也不管那褲子,直接就出招,想要一把掐住顧芊婉的脖子。

隻是他身形雖快如疾風,顧芊婉也不弱呀,輕巧巧的就避過了他的鋒芒,再一搖手指,灝溟宣的上衣也不見了。

“原來就這點本事呀,居然也敢在本姑娘麵前得瑟,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怎麼記得住本姑娘的好呢。”顧芊婉手一招再招,得意的笑了起來。

灝溟宣被偷的,隻剩下一條小內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