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桐惜朝著盛昂司伸出一隻手說道。

“不要,還是我開車載著你好了!”盛昂司聽到寧桐惜和車鑰匙兩個字聯係起來,簡直已經感到全身發怵。

“怎麼?是嫌我把你的車弄壞嗎?”

寧桐惜回過頭,不悅的說道。

“不是,你,你最近開車不安全!”

盛昂司為難。

“那我為什麼要讓你載著?我直接自己打車回,我要去寧園,麻煩你不要跟著我了!”

寧桐惜朝著出租車揮了揮手,然後很快的就作者出租車走了。留一個盛昂司在原地默默地歎一口氣,大概,自己要用很多的日子,才能把寧桐惜的火氣給消下去。

盛昂司並沒有跟著去寧園,因為盛昂司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盛昂司雖然已經成功的將寧桐惜從警局裏帶了出來,但是,並沒有把事情完完全全的解決好。

現在洛梓蔓在醫院裏,洛宴東也很快就會從國外回來,到時候,自己就會進入一個十分尷尬的境地。洛梓蔓現做的對不起寧桐惜的事情,但是並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

但是寧桐惜不一樣,寧桐惜做事情真的是太衝動了,竟然當眾行凶,這樣子,以後怕是會有麻煩。

所以,現在得重中之重,就是讓洛梓蔓答應放過寧桐惜。

盛昂司無力的搖搖頭,自己的腦子已經完全的暈掉了。

如果,自己知道寧桐惜會采用這麼極端的手段的話,自己當初就不會一點消息都不透露給寧桐惜。自己應該早點和寧桐惜說得,也應該答應寧桐惜稍微用一點手段在洛梓蔓的身上,那樣的話,大概寧桐惜的怒火就會早一點平息,也就不會將事情弄到今天的境地。

“梓蔓!”盛昂司走進病房,洛梓蔓心情很不錯,正在那裏用平板畫畫。一點都沒有一個受了重傷的人應該有的喪氣。

“啊!昂司,你過來了?”洛梓蔓將自己平板遞給盛昂司,“你看當初我的四個故事的構架一直覺得這輩子都完不成了,就是因為這次受傷,竟然給了我靈感!”

“我一直都以為自己已經經曆了所有的事情,原來我還沒有經曆死亡,所以我的故事,總是會少了一點東西,這次算是死裏逃生吧,讓我的感觸很多,很順利的就把我的第四個故事畫完了!”洛梓蔓就是因為自己的藝術上的一種突破而欣喜。

“是,很有感染力!”盛昂司看了一下畫麵,就是一種血與朝陽交織的紅,但是因為有一種生命的熱情在其中,竟然讓人覺得十分的撼動心靈。

盛昂司看了一眼作品,的確是一副很不錯的畫,與之前的作品相連,的確是能夠完全成為第四個故事的終結。但是盛昂司的心思一點不在這件藝術品上,而是在寧桐惜的身上,所以,就算是把王羲之,趙孟頫的東西放到自己的眼前,自己也隻會覺得是一般般的東西罷了,不會有太多的感慨的!

“嗯,對吧!”洛梓蔓開心,不去關注盛昂司的話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