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桐惜!你不要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沒有辦法整治你!這裏不是你可以隨意撒野的地方!”警察大聲的喝到。

寧桐惜轉過眼,看著警察,大概是心血來潮,開始解釋自己動手的原因。

“我!”

“你什麼你?趕緊說,不要再在這裏胡言亂語!”

“我就是!”

“你說什麼都沒有用的!就把你和洛梓蔓的所有的糾葛說清楚,隻要是你能夠說清楚,我們會從寬處理!”

寧桐惜簡直想衝到警察的麵前送給這個警察三個字,“草泥馬!”我一想說話,你就在這裏打斷,要是你繼續這樣的話,下一個想要撞的人就是你!

這個時候,一個小警察走進來和主審的警察說了幾句話,主審的警官的臉上出現了極具有戲劇化的變化。

先是臉色發青,充滿氣憤,接著,慢慢的平複呼吸平複,臉色轉白。最後的那抹紅潤離境許久,終於慢慢的爬上了幾抹紅潤。

好似那紅雲漸漸暈染,方恢複了一丟丟的人的起色。

“寧桐惜小姐,我們經過調查,目擊者說得話和您剛才說得是一樣的,所以應該是機動車發生了事故,這場車禍和您一點關係都沒有。作為車主,您隻要負責意料費用,這完全可以算作是民事案件,以後我們進行協商就好!”警察說完,還露出一個我是人民公仆,我代表了人間正義的笑臉。

人民公仆為人民服務,那是我的責任。

寧桐惜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為什麼成了這個樣子?

以前寧桐惜覺得自己已經夠傻了,沒想到啊沒想到,人民公仆在一定的壓力下,已經不是簡單的傻,而且還瞎啊!

寧桐惜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在公安局喝了幾杯茶之後,就被恭恭敬敬的送了出來。

送走寧桐惜,辦案的小民警瞬間送了一口氣。

“怎麼樣?盛家說要給我們捐獻職工公寓的事情,沒有影響吧?要是知道這個寧桐惜就是盛家的少奶奶,我一定不忘審訊室那邊湊合!”辦案的小民警特別怕自己會被警局的老大扒了皮。

寧桐惜悠悠的走出來,盛昂司果然正在公安局的門口曬太陽。

太陽還是比較曬的,但是盛昂司就像是沒有感受到天氣的炎熱一樣,看著寧桐惜出來的方向,連動都不動!

寧桐惜看著一臉汗水的盛昂司,就像是沒有看到盛昂司這個人,直直的從盛昂司的身邊走了過去。

“桐惜,你不要這樣,我們好好聊聊!”盛昂司追上去,拉住寧桐惜的手說道。

“鬆手!”

盛昂司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先上車再說!”

“我讓你鬆手!”

寧桐惜一動不動,手暗暗用力,大概是因為盛昂司用力用得有些大,所以骨頭都覺得有些疼痛。

“放手!”

盛昂司感到了寧桐惜的抗拒,所以隻好鬆開了寧桐惜的手。

“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