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唐多寶說道:南提街44號——天苑茶館,二樓海字間。
我們知道了白佛的地址,當然得過去了。
我、龍二和馮春生,三個人開著車就出發了。
南提街離三元裏不算太遠,走大半條主街,再轉三條輔路就到了。
到了茶館,我們停好了車,就上樓了。
門迎見了我們,問道:先生,三位嗎?
我跟門迎說:找人。
“哪個房間?”門迎問我們。
我說:二樓海字間。
“請!”門迎帶著我們上了二樓,把我們帶到了“海字間”。
我們進了門。
海字間裏,隻坐著周不義一個人。
上次伏擊了我和陳詞的人一共有四個。
但現在,隻來了周不義一個。
周不義見了我們三個,抱拳說道:對不住啊,於水兄弟……上次多有冒犯。
這時候,唐多寶也從龍二腰間鑽了出來,他熱情的和周不義擁抱了起來,說道:皇天不負苦心人!總算找到了。
“是啊!我們等無字天書,等得太久了。”周不義和唐多寶兩個人竟然熱淚盈眶。
我不知道無字天書對他們,到底意味著什麼,竟然會讓他們如此激動。
甚至我在某一刻覺得——他們找無字天書,可能都不是簡單的利益,不然不會如此發自內心,真誠的激動。
周不義和唐多寶擁抱完了,問我:東西帶了嗎?
“什麼東西?”
“老唐應該跟你說了,無字天書啊?徹底湊齊了十一個字的無字天書。”周不義說道。
我說帶了。
接著,我將無字天書,放在了桌子上。
周不義瞧了一眼無字天書上的十一個字後,點點頭,說道:給力!你們讓我們幫你定位的人,也定位到了。
“就在這條走廊盡處的那個房間。”唐多寶說道:我其餘三個兄弟都埋伏著在,隻要你一聲令下,我們立馬把他們給端了!
我說道:怎麼看到他們的房門?
“從那條縫隙裏看。”唐多寶指著門中央的縫隙。
這門他沒關嚴實,留了一條縫。
我透過縫隙,看著門外,瞧見了走廊盡處的一個房間。
“白佛要等的人還沒來。”周不義說道。
我點點頭。
唐多寶問我:是現在把白佛拿了……然後再等另外一個人呢?還是怎麼著?
我問唐多寶:你們對上白佛,有必勝的把握?
“把握不大!”唐多寶說道。
我問唐多寶:你們既然都沒把握——這麼熱情幹什麼?
“唉,你幫我們兄弟五個這麼大的忙,我們當然要熱情一點了。”唐多寶笑著說。
雞賊!
我感覺唐多寶如果搞不定白佛,他們五個兄弟好跑路是真的,就剩下我、馮春生和龍二三個當白佛的俘虜。
我說先不著急……等著,等那陰行守密人出現了再說。
“好!”唐多寶和周不義都沒動了,坐著喝茶。
我們這茶喝得是真的久,一直喝到晚上十一點多……總算有人過來了。
樓梯間裏傳出了腳步聲,坐在門縫邊上看的周不義回過頭,給我們打了一個手勢。
很明顯——我們等了很久的守密人,來了。
我連忙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門口,透過門縫去看——那個陰行守密人,到底是誰。
結果一瞧……我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苗升。
苗升原來就是陰行的守密人。
狐仙抬轎,抬著苗升,原來是讓苗升去見白佛的。
看到了這一幕,我顯然有些激動!
我有更好的辦法,來對付白佛了。
馮春生問我:怎麼樣,水子,要不要衝進去搞定他們?咱們這兒能打的有六個人!
除去龍二,還有唐多寶和他的兄弟們,一共六人。
白佛那邊呢,雖然不知道有多少人,但一個小茶樓包間,能呆幾個人。
我擺擺手,跟馮春生說:春哥,你知道那個和白佛接頭的陰行守密人……到底是誰嗎?
“誰啊!”馮春生說。
我說道:苗升!祭祀人苗升。
“啊?那個家夥?”馮春生冷冷笑道:表麵上這個家夥高深莫測的樣子,還口口聲聲讓我們去阻止詛咒,讓我們去搶蛇頭棍,搞了半天,這家夥是布下了一個圈套,讓我們鑽!
唐多寶又問我:辦他們不?
“不用!我自有辦法,咱們今天用不著犯險。”我讓唐多寶他們別輕舉妄動了。
隻要確定了陰行的守密人,原來是苗升,那事情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