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應了下來。
那唐多寶,也鑽進了玄玉飛熊鈕中,再也不見。
馮春生再次看著我,說道:你真信這唐多寶?
“信不信無所謂的。”我說道:既然亂局要開,幹脆咱們就讓他熱鬧一些——把無字天書也給激活了!不就是亂嗎?讓他更亂一點。
“好!”
馮春生說道。
我問龍二:對了,老二,石銀呢?
“回去了!”龍二說石銀已經回廣州了。
我點了一根煙,說道:這局勢,是一天一個變化啊!
“那可不?前幾天,我們才開始接近曾經陰行的隱秘,但現在……陰行的詛咒,已經有苗頭了。”馮春生說。
曾經的陰行隱秘是“因”。
未來一些天要開啟的陰行詛咒是“果”。
我們還沒查清楚因,但是果已經開始浮現了,時間不充裕了。
黃昆侖最後的音頻,告訴我們——說陰行裏,不少人的身上,開始滋生“邪氣”了。
如果剛才我沒瞧錯——那倉鼠,也是邪氣滋生的一員。
也就是說——倉鼠,可能隨時都要變成黃昆侖嘴裏的“殺人狂魔”。
不過,我還沒考慮好,是不是把倉鼠“邪氣降臨”的事,說給眾人聽。
我這一旦說了——倉鼠肯定會被周圍的兄弟們孤立出來。
敵人還沒現身呢,自己人先鬧內訌,明顯這事,不太合適?
可是不說呢——萬一倉鼠的“邪氣”聚集得多了——會不會性情大變,開始殺人呢?她如果性情變了,第一個要殺的,隻怕就是天天和她在一起的金小四和陳詞。
我想了想,還是把馮春生、陳雨昊和龍二三個人喊到了門外。
我跟他們說:黃爺說的,許多陰人,性情大變的事,你們知道了吧?
“知道了。”馮春生說道。
我壓低了聲音,跟周圍的三人,說道:我感覺,倉鼠可能也沾惹上“邪氣”了——她也許會性情大變。
“真的假的?”龍二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陳雨昊這種平常鎮定的人,臉色也稍微變了變。
我說道:現在這事,就我們幾個人知道,其餘人我都沒說。
“先不能說。”馮春生說道:對了,水子,你還記得於家堡裏,見到的那個苗疆殘巫嗎?
苗疆殘巫是高人,他臨死,最後將一身苗疆巫術,傳給了陳詞。
我說記得啊。
馮春生說:苗疆殘巫死的時候,點了我們一下,說倉鼠如果真正覺醒,可能……可能不是我們能搞得定的——不會他說的覺醒,就點在倉鼠“邪氣降臨”這上頭吧?
這個是真的,苗疆殘巫說倉鼠潛力太大了,一旦覺醒,那是個大殺星。
我捏著拳頭,說:不好說,倉鼠妹子一直都很神秘,反正咱們先不要孤立倉鼠,平常該怎麼樣還是得怎麼樣,這樣,我喊柯白澤過來,讓他陪著倉鼠,如果倉鼠萬一性情大變呢,柯白澤還能照應一下。
“這個法子倒是好。”馮春生說。
我們還是信任倉鼠的,隻是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嘛!
搞定了這些,我跟馮春生說:走……出去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