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好。”我說我買九條蛇過來,你幫我控製一下,讓他們在明天晚上的時候蘇醒,在聞到線香之後蘇醒。
“這個都不需要蠱術,直接用催眠就可以啦。”陳詞說。
我說催眠這麼神奇嗎?
“人這麼複雜的動物都能被催眠,腦子更加簡單的蛇,催眠起來那不是小菜一碟?”陳詞滿懷信心的說。
我說可以,我現在就去買蛇。
陳詞喊住我:哎!你要找我的事說完了,我明天找你幫個忙啊。
“什麼事啊?”我問陳詞。
陳詞說道:明天晚上十點多的樣子,你陪我去見一個人啦。
“見誰啊?”我問陳詞。
陳詞說道:就是剛才的那個小學弟啊。
“他啊?”我說:你那麼晚去找他幹啥?
“這你就別管了,你就說去不去吧?”
“去!”我斬釘截鐵的說。
“那就得了。”陳詞說道:你跟著我去唄。
我感覺陳詞的小學弟剛才瞧陳詞的眼神,不是很單純……估計是別有用心啊,而且明天見麵,還定一個晚上十點鍾——這啥意思?
但我又不能把陳詞逼問得太緊,不然她會很反感的——反正明天我也陪著去,我還怕那小子下什麼陰招嗎?
我答應了陳詞,去了某家野味餐廳,直接買了九條蛇。
我買的蛇,都不是大蛇,手指粗細,一尺來長——現在不少店做這種蛇肉,這小蛇吃起來十分鮮嫩。
九條蛇也沒多大分量。
我買回來了之後,陳詞早就點燃了線香,我先拿出了一條蛇,遞給了陳詞。
陳詞兩隻眼睛,猛地盯住了蛇的雙眼。
那蛇不停的去歪頭,可是蛇頭被陳詞緊緊的拽住了,扭不了頭,接著,那蛇就開始昏昏欲睡了起來。
我看著是挺神奇的。
陳詞說:我這麼盯著它,它知道拿我沒什麼辦法,它掙脫了一會兒就聽我話了。
陳詞說得簡單,但是做起來難——不對這蛇有一定研究,還真催眠不了。
很快,九條蛇都在線香裏麵被催眠了,盤成了一團。
陳詞接著說:你把這些蛇都給弄出去吧——明天隻要聞到線香就會自動蘇醒。
我是心花怒放,有了陳詞這手,我明天給陰三爺當頭棒喝,算是成功一半了。
我把九條蛇塞到了棉布袋子裏,放在了紋身店客廳的桌子上。
陳詞又跟我打了個招呼:明晚十點啊,記得跟我一起去赴約。
“可以,可以。”我跟陳詞說沒問題。
……
等陳詞走了,我又給鬼爺打了一個電話,問他的倉庫裏麵,有沒有人皮。
“有!”鬼爺說:不過我在海南啊。
我說我去你倉庫拿就行了。
鬼爺說道:也可以,反正倉庫也沒鎖——我那倉庫裏,有門神,那門神不會找你麻煩的。
我說行。
接著鬼爺又問我:對了,你要哪種人皮?
我說最好是人臉。
“人臉?”鬼爺“嘶”的吸了一口涼氣:你要人臉的皮啊?
我說對,實在沒有人臉,背部的皮也可以……不是特別講究,當然人臉皮效果最好。
“那你去吧。”鬼爺說:別去我倉庫了,直接去我的房間……我房間裏,有一架“露音小鼓”,那鼓的反麵,就縫的是一張人臉皮。
我說“露音小鼓”,這是個什麼東西?
“就是一麵鼓。”鬼爺說:不過這人臉上,有七竅,七竅露音,敲鼓的時候,鼓聲露出了一部分音出去,反而讓鼓聲有一種別樣的美感——這露音小鼓啊,是西北的一個朋友送的,他從哪兒弄到的那麵鼓,我也沒細問。
鬼爺讓我把這鼓拆了,把反麵的人臉皮給拆下來,就可以當“人臉皮”用來紋身。
我連忙跟鬼爺說:謝謝,謝謝!
“不對啊,你小子做什麼邪性紋身,還用這麼詭異的部位?人臉啊!”我正要掛電話呢,鬼爺忽然問道。
我隻說了兩個字:閩蛇。
鬼爺一聽到了這兩個字,高興得不行,他連忙說道:你小子要朝陰三爺動手啦!
鬼爺也是心思敏捷,他知道我要了人臉皮,和說出了“閩蛇”二字後,差不多也明白我要幹什麼了。
我說先做個局,蠱惑人心,讓那陰三爺啊,明兒個開始,那老大的位置,做得相當不舒服。
“是,是!”鬼爺跟我說:你特麼好好做……明天,給那陰三爺當頭一棒,讓他知道——一個泰國人,來咱們閩南陰行搶地盤,那就是“強龍不壓地頭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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