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我才想了半分鍾的時候,忽然,場上形勢,風雲變幻了起來,因為陳詞的手腕上,忽然發出了一陣金光。
下一刻。
一道熾烈的金光,直接激射了出來。
那金光所過之處,陰三爺的那數十隻的降頭術蟲子,全部消失,像是被吞噬了一樣。
接著,金光,直接衝著陰三爺的臉打了過去。
陰三爺連忙伸手去擋那陣金光,那金光,直接穿透了陰三爺的手掌。
陰三爺那寬闊、皮實的手掌,被那金光打了一個洞,鮮血淋漓。
接著,那金光繼續衝向了陰三爺的麵門。
陰三爺慌忙抬頭,但那金光,卻給陰三爺的臉上,留下了一陣創傷。
情勢突變,那武行的掌櫃,跳到了陰三爺的麵前,把陰三爺直接給推了出去,同時,他的袖口裏,露出了一把風水峨眉刺,猛地擋了那金光一下。
說來也奇怪,這金光和那“分水峨眉刺”碰撞的一下,竟然發出了金石之音。
毛掌櫃喊道:姑娘,勝負已分,就用不著這麼咄咄逼人了吧?
毛掌櫃這麼喊了一聲,陳詞才猛地收住了手,那金光再次飛回到了陳詞的袖口裏麵。
我靠!
陳詞竟然真的是完勝啊?
她不但逼退了陰三爺,還創傷了陰三爺。
龍二喊道:陳詞牛逼!
倉鼠也說:詞詞……你這是什麼招?我剛才……我剛才竟然沒瞧清楚。
我們幾個人,都沒有仔細瞧清楚陳詞手腕裏迸射出的那道金光,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那陰三爺十分不服氣,直接扣陳詞的帽子,吼道:於水……你從哪兒來找來了這麼一個妖女?剛才那是什麼邪術?
“嘖嘖嘖!”馮春生有點不樂意了,他說道:陰三爺,你這輸了就輸了,怎麼還氣急敗壞呢?亂扣帽子……第一,這陳詞,可不是什麼妖女,這是我們紋身店裏的女神,我們紋身店的第一高學曆!女博士,唬人不?第二!什麼叫邪術?哎,陰三爺,我就搞不懂了,你學的是降頭術,哪兒有臉指責別人練的是邪術?要臉不要臉?
這一陣大罵,把陰三爺說得那個老臉皮,一陣紅,一陣白。
我這時候,也才看清楚,陰三爺的臉上,到底受了什麼創傷。
原來——陰三爺的鼻尖被那金光打掉了。
陰三爺惡狠狠的說道:這妖女的術,絕對不簡單——估計是用什麼陰邪東西練出來的。
陰三爺這叫一個狠啊!各種胡說八道。
不過他胡說不道,不光是我們不樂意,就連陰行裏頭的一個兄弟,也不樂意了。
那兄弟喊道:放你娘的屁!侮辱我們苗疆陰術嗎?
這兄弟懂行。
他繼續說道:我是來自苗疆的陰人,年輕時候殺了人,跑路到了閩南,劉老六收留我,我就在閩南陰行紮了根!我估計,這周圍不少弟兄都認識我!
還真是認識——這兄弟的輩分也不低,會的是苗疆的“草藥術”。
苗疆那邊有十萬大山,蛇蟲鼠蟻極多,所以苗疆人從小就要學會配置草藥,預防毒蟲和毒蛇。
配置草藥的人多了,玩出花來的人也多,剛才說話的兄弟,就是其中能夠把配置草藥玩出花的人之一。
這人說道:剛才那姑娘的金光,那是我們苗疆的無上光榮——金蠶蠱——整個苗疆,能養出金蠶蠱的人,那也沒幾個!那姑娘,更不是什麼妖女——她是苗疆的蠱師!
哎喲喂。
我看向了陳詞,下巴都要驚掉了——這陳詞,一天到晚瞎鼓搗,竟然把金蠶蠱給鼓搗出來了。
馮春生更是不可置信,他說他也稍微了解苗疆蠱術——這苗疆蠱師,沒有十幾年的蠱齡,哪有本事養得出金蠶蠱的呢?
金蠶蠱號稱苗疆第一蠱。
這蠱蟲,刀槍不入、水火不輕,飛天遁地,性子極其殘暴,別看就指甲蓋那麼大一隻,但是它的力量,堪比猛虎雄獅。
接著,那陰行替陳詞說話的陰人,問陳詞:不過,我看你的金蠶蠱,和正常的金蠶蠱不太一樣,威力更加霸道,金光更加洋溢,敢問?
這個就不用說了——我知道——陳詞喜歡對蠱蟲進行一些“修飾”,用屍油來修飾——因為她不喜歡醜陋的蠱蟲。
上次她製作的“鑽心蠱”,就專門花了大量的時間,把那蠱蟲,做得極其漂亮來著呢。
陳詞笑道:可能是我師父不太一樣吧?
“敢問你的師父,是苗疆哪位蠱師?”那人問陳詞。
陳詞說道:苗疆殘巫!
p..s:補昨天的第二更哈!今天還有兩更,老墨一定會寫完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