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這竊聽器是這麼放進去的?
馮春生一拍大腿:著了龍爺那孫子的道了!
“走吧。”我說道:怪不得那龍爺答應和我吃飯,答應得那麼幹脆了,搞了半天,他是先發製人!今晚上,得虧是倉鼠……不然咱們都得玩完!
那龍爺給我們裝了一個竊聽器在身上,我們聯係柯白澤的事,他知道!
我們要按照“憾龍先生”的遺誌,辦掉他的事,他也知道。
我們今天晚上要做掉他的事,他還是知道。
等於說,龍爺什麼都知道!他還有信心讓我們去魚莊,鐵定是他和大平原孝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把我們這群人全部伏擊到位,我們一個都走不了。
差點就被陰了一把!
“扯呼,扯呼!”馮春生發動了車子,說道:今天晚上,誰也別行動了,這幾天,咱們再想想轍——被人算計得死死的。
金小四猛地拍了一下馮春生的後腦勺,說道:還不是你,天天揉那核桃,你手咋那麼欠?你手癢揉你的蛋去啊!反正也是兩個。
“噗。”龍二啞笑一聲,說道:小四,不要那麼確定……沒準還真不是兩個。
“春哥一睾人膽大。”倉鼠忽然說了一句有點“汙”的話。
車上爆發了一陣大笑。
馮春生哭笑不得:得了,讓你們嘲諷,誰讓這一次壞了大家事的人是我呢!
這次誘捕龍爺的事,明顯是失敗了,隻能改日再戰,今天沒丟掉命都不錯了。
我們幾個,開車往紋身店裏走。
期間,龍爺還打了幾個電話過來,電話裏,戲謔著問我們,說:請你們吃魚,這麼晚都不到?有點不講理啊!
“嘿嘿,你在核桃裏麵裝個耳朵,就算講理了?”
反正我們現在毀掉了竊聽器,我們和龍爺、大平原孝反正是拆了麵子——還有啥話,都可以直接說了,怕個屁啊!
我直接放了狠話:龍道遠龍爺,你想必也知道了……我們要做掉你!你就等著吧——我看看,那日本陰陽師,是不是天天跟著你!隻要不跟著你,我一定幹掉你!
“悉聽尊便。”龍爺在電話裏,也給了我一個回應。
我們開車回了紋身店,我請大家去吃飯……奶奶的,這次魚沒吃成,人沒逮到……我們幾個人,吃了一肚子的西北風!還不得打打牙祭啊?
我們剛準備去喝酒呢,忽然,我想到了一件事——龍爺在給我們的核桃裏麵,裝了一個竊聽器,想來,他也知道我們幾個和李向博到底是什麼關係!
李向博可是龍爺的馬仔啊!
我們這次和龍爺決裂,龍爺會不會直接拿李向博開刀?
我立馬拿出了手機,給李向博打電話。
李向博的電話,是忙音!
嘟嘟嘟!
根本打不通。
馮春生問我幹啥,像是丟了魂似的。
我看向了馮春生,就說了一句話:李向博,安全嗎?
“哎喲!”馮春生猛地一拍腦袋,說:那你趕緊把李向博喊出來,讓他遠走高飛,不然時間遲了,李向博真走不了!
我說沒用——給李向博打電話了,這家夥……電話打不通。
“這打不通也得打啊。”馮春生急得跺腳。
的確。
我和龍爺正式撕開了“麵具”之後,最危險的人,就是李向博了。
我猛地對馮春生說:春哥!去酒吧,去李向博最經常去的酒吧。
“走!上車。”
馮春生把我們幾個,還有柯白澤,全部喊上車,然後加足了馬力,直接火速開向了酒吧。
馮春生開車一如既往的猛,等我們到了酒吧的時候,我直接對酒吧門口一個蹲著抽煙的李向博馬仔,問:博哥呢?
“博哥!博哥今天沒來啊。”那馬仔說:博哥下午出門去了……聽說是去釣魚去了!
“釣魚?”
我們幾個晚上約了龍爺吃魚,李向博去釣魚去了——這事,是不是有什麼聯係?
我的心裏七上八下的,我感覺,李向博可能大事不好了。
在我忐忑不安的時候,忽然,我的電話響了,我猛地打開了手機,喊道:博哥,你在哪兒呢?
“水子,你特麼在哪兒呢?我有大事跟你說。”李向博在電話裏猛的喊道:你在紋身店裏麵不?
“不在!”我說我在你酒吧裏麵。
“在我的地盤啊,行!我馬上過去。”李向博猛地對我說道:話說這事得小心了,可能我明天也得跑路了!
李向博似乎知道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