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用牙簽紮它們,或者一根根的拔那狐狸的毛,再或者,用很強的手電筒光源,照射狐狸的眼睛,再或者揪那狐狸。
總歸那兩隻狐狸真的是深受其害,被蘇怡紫這個變態,給弄得難受得生不如死。
那狐狸想托夢告訴竹未。
可惜竹未是狐王家族的人,狐狸沒辦法托夢,它們托夢給其他的人……也沒辦法……因為其他人不信。
最後那狐狸隻能托夢給了蘇怡紫,求她別再折磨他們了?
蘇怡紫這才知道,這狐狸不簡單。
她又加大了折磨難度……讓狐狸告訴了她一些有用的事情……第一點,有沒有成為頂級音樂家的辦法,第二點,有沒有讓自己變得很強大的辦法。
狐狸托夢告訴了她——人麵鼓、心肌琴等等樂器的製作方式,同時也告訴了她——修煉的一些法門。
於是,蘇怡紫安排了一場“胡娘詛咒”的事情後,才放走了那兩隻狐狸。
不過,那次,她們去河邊,竹未可不是為了吃狐狸而打死了一隻狐狸,是那隻狐狸,在蘇怡紫的指使下,瘋狂咬人。
竹未不得已,才和寢室的人,打死了那隻狐狸,另外一隻狐狸,是蘇怡紫放跑的!
這就是蘇怡紫的故事……也是人麵鼓和心肌琴的故事。
我是這個故事的見證者,也再一次的見證了都市裏的恐怖病。
恐怖病,恐怖的不是鬼神,是人心。
都市裏還有多少的恐怖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人心,該治治了。
……
這件事的第二天,本地的一些報紙,報道了蘇怡紫的死。
說蘇怡紫死在了自己的宿舍裏麵,臉皮被剝掉了,然後再也沒有了其他的外傷,醫生檢查卻發現,蘇怡紫的心髒失蹤了,腿骨也失蹤了、手骨也失蹤了……傳聞,是胡娘詛咒做的。
在蘇怡紫死的床上,還堆放了四個樂器——一麵鼓,一把二胡、一把揚琴,和一條三弦。
至於川子,我為了感謝他,專門給他紋了一對增加財運的陰陽魚紋身,這小子回了家,在YY上,也專門給遊客講一個關於“人麵鼓、心弦琴”的故事,吸引了不少遊客。
許多遊客都覺得這個故事非常真實,問川子怎麼想出來的。
川子笑了笑,說生活才是最有想象力的,有時候生活書寫的故事,人無論如何都想不到。
……
在我們解決了蘇怡紫“人麵鼓、心肌琴”的第二天,我們等到了陳三立。
那個來自香港的教授的,鬼宅的黃皮子告訴我們……隻有帶著陳三立去了鬼宅,他才會放過我們。
我上午去銀行裏麵,把東北狐王家族給我的錢,直接轉給我母親。
開頭東北狐王說好了,如果我們找出了殺了竹未的真凶,給我們五萬塊,不過,東北狐王家族的人很大方,給了我們七萬塊。
七萬塊,又能讓我母親的腎髒移植,多了一份成功。
我剛剛到銀行裏麵彙完了錢,我就等到了陳三立的電話。
“喂!小老弟,你在哪兒?我過來找你。”陳三立的聲音,顯得很有疲意。
我說我把地址發給你。
我掛了電話,把紋身店的地址,發給了陳三立後,我直接回了紋身店。
紋身店裏,倉鼠打著瞌睡在,馮春生則看雜誌。
我打了一聲咳嗽。
倉鼠立馬醒了過來,有點發懵的看著門外。
馮春生則看了我一眼,數落我:咳嗽個屁啊!我看看書,增加一些知識都不讓嗎?這年代,知識是很重要的,你到底懂不懂這個道理?
“春哥,你說的道理我都懂,可是你大白天的看《花花公子》,對我們店的影響,非常負麵啊。”我對馮春生說。
馮春生:“……。”
我說雖然咱們上午沒啥生意,也得嗨一嗨啊……去,樓下搞箱啤酒上來,咱們喝幾口。
“哈哈哈!”
馮春生和倉鼠頓時來勁了。
我也不是很古板的老板嘛,沒生意還不能玩?那有生意的時候玩?
對了,你們一定會問……前幾天我迎接倉鼠的時候,不是才搬來了一箱啤酒嗎?
這裏我得說一下,倉鼠的酒量,比飯量還大……我的乖乖,這家夥,真的是倉鼠,這要有東西吃,有東西喝,那一定不嫌多。
我們搬了一箱冰啤酒,點了一些烤串,吃得那叫一個嗨皮。
大概在中午十一點鍾的時候,終於,有個老頭進來了。
“你好!請問於水先生是哪位?”老頭很有禮貌的問我們,同時自我介紹:我是陳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