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我二人乃是來選衣服的,您三番兩次阻攔,莫不是認為我二人好欺負,想要跟我們比量比量。”金二福也是有些氣了,說話的態度也並不算是和善,“莫不是覺得我們兩人好欺負,想要捏一捏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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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這蕭小寶和蕭斌之所以今日在這成衣店鋪內劍拔弩張,還真於蕭颯有不少關係。那日蕭颯誤入小野河後失了蹤跡,蕭家並未派人尋他,到時蕭斌覺得事情蹊蹺,這些日子一直到處找尋蕭颯的蹤跡。由於找尋未果,蕭斌便仔細尋思蕭颯與誰結怨,一****同張家千金張茉莉談起此事,張茉莉欲語卻遲,最後緩緩說道,蕭斌的堂哥蕭小寶平日就處處欺負蕭颯,並且此人心腸歹毒,莫不是他暗中下手。
一念至此,蕭斌也顧不上什麼禮節,便和張茉莉去尋那蕭小寶問個究竟,哪知這蕭小寶卻一眼就看上了張茉莉,並且發誓要將茉莉奪為己有。這下可真出動了蕭斌的逆鱗,兩人一言不合便動起手來,最後隻打得兩方都掛了彩。
本來隻是家族小輩之間的爭鬥,長輩應是睜一眼閉一眼也就無事了,誰知道此事發生不久後,蕭雲海竟然暗中到張家為兒子提親,並且以蕭、張雙家聯誼為名召開家族會議,擺明了要將張茉莉許配給自己兒子。
這下蕭雲海的行為真是惹惱了自己的四弟和蕭斌,在單場兩人便吵了起來,最後蕭雲海一掌就將四弟打成重傷,這事也就由不得蕭斌做主了。
今日,蕭斌那是私下出來找張茉莉商量對策,哪曾想竟被蕭小寶的手下發現了,這可好本事堂兄堂弟的兩撥人這下也就兵戎相見了。如不是蕭颯剛才打攪,許是現在兩撥人已經拚個你死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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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這蕭小寶聽到金二福有些發火後,卻沒有一絲的惱意,甚至臉上還露出了濃濃的微笑。“小子,你可知你大爺是誰,竟敢在青山郡這麼跟你大爺說話,莫非是沒了王法嗎?”蕭小寶一邊說著一邊扇著一把破扇子,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放肆與不屑。
卻說著金二福本想發火,可瞬間就將自己的怒火壓製了下來,然後賠笑說道。“敢問小哥怎麼稱呼,我和胞弟乃是粗人兩個,不甚惹了貴駕,萬望海涵。”
眼看這兩個粗人連聲道歉,蕭小寶更是得意忘形,隻見他邁著外八蛤蟆步走了兩步,然後搖晃著腦袋得意洋洋地說:“看你兩個也是出來駕到,這次我倒也不過分追究你二人了。”
蕭小寶話音剛落,他身邊那個小矮個卻又補充起來:“我家少爺宅心仁厚,繞了你們兩個不長眼的死東西,但是俗話說得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日你二人隻要從我家少爺褲襠下鑽過去還則罷了,否則爺爺我的虎頭刀可不長眼。”
也不隻是這小家仆真實無心還是確實少腦,剛才蕭小寶還自稱大爺,而這奴仆卻蹬鼻子上臉的自稱爺爺。金二福聽完後又好氣又好笑,一時間卻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茬。
停了約息時間後,金二福從衣服裏隨後摸出來個金晃晃的牌子,然後一下子丟到了蕭小寶的跟前。
“怎滴,你小子還挺有心呀,把這金子孝敬你大爺我。”蕭小寶怒眉立即轉笑,然後用牙一咬,倒是真金。
“小屁孩,我也算是走南創北多年,你這麼高調的裝b我倒是第一次間。”金二福氣的有些無可奈何,“你切讓你家大人看看,我這令牌到底是什麼。”
蕭小寶這才注意到這塊金子上好似刻了些花紋,他仔細一看,原來上麵雕刻了一個太陽,然後下麵可這兩排令旗,隻見令牌中間寫著大大的
“辰陽”二字。
“小屁孩,你可知這是什麼。”這是金二福的話如同驚雷一樣炸響在真個青山郡的上空。
“他奶奶的,你這才是高調的裝b。”蕭颯默默說了一句,卻不敢再多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