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蕭小寶看到這個金牌後會大驚失色,可令金二福萬萬沒想到的是,蕭小寶竟將拿著金牌反複把玩,同時用極不耐煩的聲音說:“小子,念在你一片孝敬的份上,爺也就不再過多怪罪你們了,趕緊滾進店裏吧。”一遍說著,心裏還念叨著這兩個傻子怎麼還不離開,莫不是又舍不得?
一看到蕭小寶這般反應,金二福整個人都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在現場呆住了,這也難怪,堂堂一個武帝被個連練氣層都沒修滿的後輩連番叫罵,本想高調的裝個b結果對方根本就不吃這茬,這可真讓金二福徹底掛不住了。
“你他奶奶的,你可認得我金牌上的兩個字。”金二福嘶吼了一句,心中暗想,如不是你是蕭颯的親人,眼下我就非要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這不就是‘衣櫥’兩個字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蕭小寶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莫非你們兩個人還是什麼‘衣櫥’幫的人,我倒是第一次聽說還有這個幫派,你們幫主是不是個木匠呀,你們兩個誰是刷漆的誰是包漿的!”
一聽到蕭小寶的打趣,金二福這次真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他朝著蕭小寶走了一步,盡管這一步走的並不慢,但是整個院子裏的人都覺得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一般,而眼前這個原本粗壯憨厚的中年男子氣質也突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盡管他還是一副邋遢的模樣,但是整個人周邊都仿佛散發出一種與天地自成一體的氣勢。
當金二福這一步落在地上是,蕭小寶突然感覺自己全身都被五花大綁鎖住一樣無法動彈,甚至連扭頭都不行。眼看金二福朝自己走來,他下意識的想要閉上眼睛,卻未想到自己的眼皮仿佛被針卡住了一般。
“好小子,好小子,好小子!”金二福連說三聲,心裏本就壓抑著的怒火在此刻全然爆發,“你倒是說說,我到底是這刷漆的還是這包漿的。”
卻說著蕭小寶也是真真的倒黴到家了,自從上次被蕭颯所傷後,他就烙下了突然耳鳴的毛病,剛才金二福如同炸雷的那聲質問正趕上他耳鳴了,再加上本就不學無術,鬥大的字認識不了幾個,否則再給蕭小寶幾個膽他也不敢明目張膽打趣金二福了。
眼看這個壯漢要對自己的主子不利,蕭小寶身邊的那名仆人努力壯了壯膽,有些膽怯的說:“你切莫傷我家小主,若不停手我們蕭家定於你不死不休。”
本就在氣頭之上的金二福的心火這下可算是全被點了起來,他抬手朝著虛空一拍,這個狗仗人勢的仆人隨即便在空中消失無影,過了約莫2息時間,突然從天上掉下一雙布鞋和一套黑衣短打,定睛一瞧原是那仆人的外衣。
“你這仆人嘴太臭,我送他到地府修身養性一番。小子,你現在可知道我這令牌上寫的是什麼字?”金二福將令牌從蕭小寶手中拿來,將“辰陽”二字緊貼在蕭小寶的眼前,“說,這是什麼字。”
就在此刻,蕭颯突然聽到外麵有人高喊一聲:“賊人,休要傷我兒姓名。”仔細一聽,原是蕭雲海已趕來。
蕭颯定睛觀瞧,隻見這蕭雲海雙鬢已經全部染白,臉頰已無二兩肉,眼窩深陷,雙目青中泛紅,背弓腰駝,一副行將就木的模樣。
“好賊人,你竟敢傷我仆人,脅我幼子,莫不是欺我蕭家無人了。”蕭雲海冷冷的說,並將蕭小寶護在身後,並暗中將鬥氣凝聚在左手之上,準備趁著金二福不備一擊傷敵。
隻見金二福並沒有搭理蕭雲海,更沒管他正在凝神聚氣準備暗中下狠手。“小子,你且看看這是什麼。”金二福隨手將這塊金牌丟了出去,蕭雲海將鬥氣聚在右手上狠狠一抓,暗訪這個壯漢暗中下毒手,沒成想金牌入手後分量分外的重,並且金牌上還雕刻著繁雜的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