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該下地獄的就是自己,對不對。
深夜,窗戶玻璃上是發出叮叮當當被石子敲擊的聲音,安從被子探出頭看了看又繼續窩起來,哭的累了,身體也乏了,總是不想起來,盡管那聲音一聲聲像是無休止一般。
安的心裏全是許慕辰離開後的那道背影,還有下午許家激烈的爭吵聲。
她知道是為她,卻不敢去聽。
“笨蛋,笨蛋。”安一個激靈從床上跳起來。
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
胡亂套上外套便跑出去,穿過胡同,滿心的歡喜溢出胸口。
果然,見他靠在牆上側身而立,見她來了,微微挑眉,眸光微眯。
她的心跳忽而亂了,腳步也慢了下來,剛走過去,便被他猛烈的推到牆上,俯下身,他的吻灼熱而強硬,帶著不可抗拒的力氣和怒意。
鋪天蓋地都是他的氣息,起初的掙紮慢慢失了力氣,她軟軟的拽住他的衣領,直到兩個人都無法呼吸才停下。
“你可真夠膽啊,嗯?”他眯起眼睛,語氣低沉沙啞。
大力的抵著她的肩膀,身後硬梆梆的牆壁咯的背生疼。
“你在氣什麼?”她喘著氣,輕聲的問,目光毫不畏懼的盯著他。
氣她的離開讓他丟了麵子,還是氣她選擇和許慕辰離開。
“別他媽的給我說廢話。”他低吼,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臉上。
她靜了聲,他有逼近一步,咬牙切齒的問;“你他媽究竟是許慕辰的女人還是我的女人?”
她狠勁推開他,利索的仰起手,啪的一聲揮過去,手掌微微發麻。
她的身體壓抑不住的輕顫。
他突然反應過來,上前一步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手背上青筋暴起,她不說話,隻睜著明亮的眼睛看著他,他一點一點用力,幾乎要捏碎骨骼。
直到她的眼淚掉在手背上,並不灼熱,卻燙到了他的心髒,恍惚間,失掉所有的力氣。
手指徒然鬆開。
她咽著口水,仰起頭逼回讓自己鄙視的眼淚,冷淡的說;“如果可以,我寧願做許慕辰的女人,可是,我做不了。”
要知道,傷害許慕辰,是她這一輩子都不想做的。
要知道,許慕辰與她而言是多麼的重要。
他怎麼能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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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們,墨向大家道歉,昨天沒有按時更文,是墨的錯。
不過,話說,寶貝們,你們也給點力麼。
貌似,上了架的作品,隻有墨的最慘噢。
哪裏不好,記得留言哈,、
安安,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