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遠不死心,他決定去尉遲夙那裏看一眼,那裏安排的是一名女子,所以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到了尉遲夙那裏,尉遲遠看見她正在院子裏安然地打坐修煉,尉遲采正坐在樹下閉目養神,兩個人都沒有理他。
尉遲遠知道這兩人是故意的,所以咳嗽了兩聲以示自己的存在。
尉遲采睜開眼說道:“你來幹嘛?”
“嘿嘿,我這不是過來看看新人嘛。”尉遲遠一邊說著一邊往尉遲采的方向走去。
誰知尉遲遠還沒走幾步,尉遲采就已經揮揮手道:“看過了吧?看過可以走了。”
“額,我這才剛來啊。”
“哦,我們這不是嫌棄你嘛。”
“……”尉遲遠心中小淚縱橫,你把這件事情這麼輕描淡寫地說出來真的好嗎?
既然人家都已經直說嫌棄了,尉遲遠隻能痛心地離開了,剛要轉身,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我給尉遲夙安排的那個導師呢?”
尉遲夙睜開眼答道:“她近日身體不適,不宜教我。”
“身體不適?她可是神階的人啊,怎麼會身體不適呢?”尉遲遠奇怪了。
尉遲夙淡定地回答:“是啊,幸虧她是神階的人,不然估計小命都沒了。”
尉遲遠:“……”他想他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了,眼前這個尉遲夙是個醫師,俗話說的好,醫毒不分家,還是這麼精通醫術的一個女人,所以八成是尉遲夙給人家下了什麼藥,所以導致人家無法過來教育了。
尉遲遠雖然沒有體會到像在暮琰榕那裏一樣的惶恐,但還是感受到了尉遲夙滿滿的怨念,心裏的那股小期待頓時沒了,於是鬱悶地走了。
回去的時候他打聽了一下,發現那兩個導師一個最近總是待在自己的房內不知道在幹什麼,另一個已經在家中的馬桶上度過了三天了。尉遲遠總算知道了為什麼尉遲夙會說那句“幸虧是神階的人,不然估計小命就沒了”,至於那個待在自己房間裏不知道在幹嘛的人,尉遲遠總覺得是在練習說話,暮琰榕那天下午真的是把他嚇死了。
那兩個導師都已經被嫌棄成這樣了,尉遲遠隻好換了兩個過去,這一次的那兩個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的,,應該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情了吧。
做完這一切,尉遲遠有些鬱悶,他現在是發現了,暮銀跟尉遲采這兩個人周圍的都沒有什麼好對付的,而且從某些程度上來講都是極其惡劣的人。
想到暮銀,尉遲遠覺得他似乎也應該去看看那三個了,於是他就撕裂空間到了樹屋那裏,結果發現一個人都沒有。
尉遲遠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還是想著估計是因為他們都去做了別的事情了,所以也沒想太多,反正有淺墨在,他也不會有什麼擔心的。
正當尉遲遠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看見淺墨撕裂空間出現在他的麵前。
淺墨看見尉遲遠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衝到尉遲遠的麵前抓住尉遲遠的衣襟問道:“你知不知道他們去哪裏了?”
尉遲遠一下沒有反應過來,眼前這個淺墨似乎跟他印象中的不一樣,反而更接近他心目中的那個偶像淺墨。
淺墨見尉遲遠一副呆呆的樣子,皺了皺眉,放開尉遲遠的衣襟,說道:“唉,也對,他們是不會去你那裏的。”
尉遲遠總算是反應過來了,眼前這個淺墨應該是恢複記憶了,真的是他的那個偶像了,一瞬間有點激動,但是隨後又想起淺墨的那句話,有些詫異:“你的意思是說暮銀跟葉茗兩個失蹤了?”
“沒錯,我最近已經把這裏找了個遍,還是沒有找到。你真的確定他們沒有去飛龍在天?”其實飛龍在天是淺墨第一個去的地方,他這麼問不過是防止暮銀他們後來去了飛龍在天。
尉遲遠搖搖頭,雖然他平日裏不管事,但是飛龍在天每日進出多少人他還是知道的,更何況暮銀他們等級低,就算精通隱匿,也不可能在飛龍在天待很久都不被人發現。
淺墨煩躁地撓頭,他已經讓寧長訣私下注意了,隻是寧長訣那裏也沒什麼發現。
“淺墨你先別著急,我回去再看看。說不定他們現在就在飛龍在天,而且他們對神界不熟悉,應該也不會離開多遠吧。”
“嗯。”淺墨應了一聲,然後就撕裂空間準備去其他地方找一找了。
尉遲遠也隻好自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