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一個身材高挑兒的身影已經快步走到了楊淩麵前。這人五官明媚,氣質高貴,身穿明軍將領的軍服,衣服剪裁得體、酥乳纖腰勾勒得曼妙無比,襯托得那高挑豐腴的身段兒充滿了誘惑力。
一頭褐色的長,深邃幽藍的美眸盈起點點淚光,潤玉笑靨,深眼高鼻,這是一個別具異國風情的美麗女人,氣質、姿色、身段無不完美,俏盈盈的如同一枝凝露綻放的玫瑰。
她抓住了楊淩的手,激動的臉頰緋紅,由於歡喜過甚,一時竟然不出話來。楊淩愕然半晌,才驚呼一聲:“阿德妮,你怎麼來了?”
阿德妮一雙眸子深情款款,無限溫柔地瞧著他,隻是用顫抖的嗓音柔柔昵喃了一句:好想你”。
楊淩出事的消息傳回浙江,阿德妮這個一向堅強獨立的少女,就象是感覺到塌了一樣。獨自在海上流離的歲月,她咬著牙支撐了三年的堅強,也在被人賣做女奴時,她的心靈終於徹底崩潰了。幸好,她遇到了楊淩,這顆芳心算是有了依*。
聽楊淩死了,她唯一能話的人,那位綺韻姐姐變得象幽魂一樣陰森可怕,整就是忙著找凶手,然後做凶手,阿德妮沒人理會。孤零零的就象重又被全世界拋棄了似的,那種孤獨的感覺真比死還要可怕。
幸福得而複失、然後失而複得,這種大悲大喜。又複大悲大喜的曆程,把這個堅強少女地心也熬的脆弱起來了,做為她在大明唯一可以去愛、可以倚為終身的男人,她在南方的那段日子甚至比成綺韻和馬憐兒的思念還多。
馬憐兒至少還有孩子、成綺韻至少還有事業,離了楊淩,她一個異族女人在大明還有什麼能是她的全部。
亞莉·阿德妮一雙盈盈妙目,柔情似水,溫柔的係繞在楊淩身上。這個男人,是她感情中的唯一寄托,是她生活地中最親密的男人。
喬四海大呼叫起來:是個色目女人?這娘們是誰啊,咋還穿軍服哩?”
他完了顧盼左右,隻見自羅士權以下,所有文官武將都象在看白癡,隻用眼角瞟著他,而把鼻尖瞄向另外一方。
喬四海納悶兒地抓抓頭皮,翻翻眼睛道:“俺咋了?”
左右袍澤刷地一下扭過頭去,一臉不認識他的表情。
楊淩也有片刻的尷尬,自己剛剛對人宣講了十七條五十四斬,大談軍律軍法,現在自己的女人卻跑到了兩軍陣前,雖沒人敢追究自己責任,可這麵子上也過不去呀。
他靈機一動,攸地想到阿德妮兼著福建軍器局大使參讚的職務,由於她精通火器,福建軍器局火器專家鄭老對她素睞有加,所以她去江南後鄭老並未讓她辭去這個職務,不妨以此先應付過去再。
楊淩幹咳兩聲,拉長了聲音道:“這位……,這位阿德妮姑娘是福建軍器局大使參讚,平夷戰中曾明過水中火雷,功勳甚大”。
官員恍然大悟。
德妮的淚水已經溢出了眼窩,她唏噓著,忽然一頭紮進了楊淩的懷裏,緊緊抱住了他的腰。
淩下意識地攬住她結實圓潤的纖腰,左右官員見此驚世駭俗、傷風敗俗之舉,兩顆眼珠子瞪的都快掉了出來。
楊淩幹笑兩聲,道:“這個……是西洋禮節,是一種西洋禮節,。
官員繼續恍然大悟。
“相公,你擔心死人家了”。
“……,咳咳,是國公!”楊淩低聲呻吟。
“嗯嗯,國相公!”阿德妮從善如流,立即改口。
楊淩一腦門白毛汗,結結巴巴地解釋道:“她是想國公,西洋人嘛,漢語的不明白,稱呼的知不道!”
官員一臉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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