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應了一聲,輕輕捏捏伍漢厚實的手掌,柔聲道:“張公公答應在皇上麵前為我謀個差事,這樣我才方便和你長相廝守呀著我……”。[堂之吻手打]
伍漢哭笑不得,被宋愛調戲,早已成了這對情侶的一種**手段,好久不見了,宋愛忽然調皮起來,伍漢覺得特別親切。
宋愛在情郎麵前,走路也動人起來,伍漢癡迷的看著她腰肢款款擺動的嫵媚,輕快的步伐如雪花般輕盈,一個侍衛給宋愛牽過馬來,她接過馬僵,扣住馬鞍,忽的回眸一笑,吃吃的道:“想教訓宋愛的人,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她翻身上馬,拍拍馬鬃,格格笑道:“烏龜為什麼砸禿頭。害你幾個晚上想的睡不著覺啦?現在我告訴你,呢,有兩個*呢,沒有三尺厚。至於為什麼,想不通回家接著想去”。
伍漢把臉一板,哼了一聲,一語雙關的道:不出的話……家法伺候”。
宋愛臉兒一紅,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想想伍漢這種級好奇寶寶,今晚十有**又要睡不著覺了,他想著自己出的謎語,就是想著自己,不禁開心的笑起來。
雪地上,一串銀玲般歡快的笑聲嫋嫋,馬兒已經遠去了……
伍漢苦笑著撣撣帽子上的雪花,上回那個謎語,害他幾晚上睡不好,連求帶哄的,宋愛才把答案告訴他,想不到現在又給他出了一個。繼調戲之後,猜謎似乎成了宋愛折磨他的第二手段,而且還越玩越上癮,有點樂此不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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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永的心眼雖比不上劉瑾,可也不比他少幾分,他帶著宋愛到了豹園,讓她候在外邊,一溜煙兒去見皇上了。
正德正在看奏折,張永督管著豹園安全事務,也是常客,所以正德見了他很隨意的打聲招呼,免了他大禮參拜,就徑自繼續看奏折。
張永把火碳爐子往皇上跟前挪了挪,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隻見正德皇上看著奏折搖頭道:“上回寧王奏本請求複三衛,聯沒允誰,隻是著地方官府加強緝盜,維持治安,可這江西巡撫也太無能了,強盜越抓越多,你瞧,寧王上本,盜賊橫行,時常入王府行竊,王府家丁人力有限,再加上宮殿年久失修,堂堂王府,很多房子現在一下雨就漏水,也太可憐了些。”
張永陪著笑臉心翼翼的道:“莫非……寧王又請求複三衛了?”
“這倒沒有,他……王府的琉璃瓦許多被踩壞、或者風雨破壞了,要更換一下的話,大約兩三萬件吧,這是皇家督造的,他自己做不了主,向朕請旨呢”。
正德愁眉苦臉的道:“江南的海稅銀子已經遞解進京了才剛剛開市,前後幾個月的功夫,許多外國商賈還沒來得及和大明交易呢,稅賦已經快趕上去年江南三鎮遞解的稅銀了,幫了朕的大忙啊,要不然年底給予百官的薪俸,犒賞三軍的用度、籌備過年的費用,全都不知從哪兒出了。
依朕看,再有兩年功夫,這日子準能好過,可這兩年不好捱呀。寧王要換疏璃瓦,連造帶運,加上其他修繕。又得一大筆銀子,讓朕從哪出去?可這維修王府。本就是皇家貼補地事兒,寧王逢年過節,進禮甚綽,換個瓦而已。朕怎好拒絕?”
“是是是”張永正想使壞,讓皇上派劉瑾去想辦法,卻聽正德自語道:瑾在批奏中的提議倒不錯,朕不理他這個碴兒。隻追究盜賊橫行的事兒,允許他恢複三衛兵馬,加緊緝盜,以保王室安全。嗬嗬。把他想要銀子要瓦的事兒,就這麼不著痕跡的避開”。
張永聽過寧王府中官年底進京給皇上送禮。又給劉瑾也備了一份厚禮,不過他和寧王沒什麼來往,懶得計較這事兒,正好趁這機會談起自己的目的來:“是啊,皇上,無論下如何大治,總是有些膽大妄為之徒違法亂禁的。
別地方了,去年楊淩在京師被山賊劫擄、侯府被數百強盜攻擊,可見這些山賊何等膽大。還有在大同,邪教混入官府作官。勾結外虜,若非皇上大智大勇這才力挽狂瀾,換了旁人必然為其所害。”
正德想起在白登山。如果不是楊淩穩住三心二意的花當,王守仁及時揮兵來援。還真不定重演土木堡之變,不由連連點頭。
張永趁機道:“老奴聽永福殿下為太皇太後祈福,要出家修行,為求清靜,尼庵蓋在郊外,這保護之責也不可不慎重啊。雖殿下出了家,可是在下人眼中,仍是先帝之女,當今皇上禦妹,如果有宵之徒打主意,那時可就壞了”。
“出家?”正德臉上湧起怪異的神氣:“出家出家,這個妹子早晚出溜到楊家,這事兒得幫妹妹瞞著,張永雖然可*,比較掉價的事兒還是不跟他的好。”
“不過……他的也是,諾大的駙馬府…是,是諾大的尼姑庵,就派些宮女隨同出家,一個男人也沒有,別安全了,如果哪個宮女出了宮,胡亂勾搭男人,把肚子搞大了,那豈不是連妹妹帶自己都跟著丟人?還真該找人保護起來,要不……讓劉瑾派些番子把尼庵四下圍住?”
張永一邊看著他臉色,一邊道:“皇上還記的江南剿倭,征調廣西狼兵,皇上親自頒詔任命的狼兵總兵官宋將軍吧?那是一位女將,驍勇善戰,屢敗倭寇,替咱大明立下了赫赫戰功,對朝廷很是忠心。
這位女將軍是閑職,這不……過年了嘛,她進京拜望楊淩大人,恰巧被老奴碰到了。老奴就想,這位女將武藝既高,又是女人,如果皇上請她保衛尼庵,出入方便,還不會惹閑話,所以就趕緊把她留住,趕來見皇上了,皇上覺的怎麼樣?”
正德一聽眉開眼笑,撂下奏折道:“不錯不錯,虧得你給朕想著一位女將軍保護禦妹,這主意非常好。”
他到這兒眉毛跳了跳,心中忽想:“千裏進京探望舊帥會是……是楊卿相中的……,要是那樣可是給妹子找了個情敵了,她不從中壞事才怪”。
正德想到這兒,又婉拒道:“這位宋將軍年方幾何?在京裏沒旁的親人了吧?她是壯家頭人,留她在京裏,她願意麼?再……她是女人,她手下的兵將總不會都是女兵吧?又不能全都住進庵裏去,朕以什麼名義來安置?不妥,不妥”。
張永道:“這位宋將軍,已和兵部驍騎將軍伍漢訂有婚約,所以留她在京裏,想來她是一定願意的。讓她保護尼庵,隻是為了方便她進出請示,巡察安全,她的人馬自然是駐紮在庵外,至於名義,那也方便的很,楊淩不是晉升威國公了麼,皇上的七座皇莊,就少了人看守了,不如就把這個禦前親軍統領的職位委給宋將軍,既看管皇莊,又保護尼庵,一舉兩得。”
正德皇帝一聽她已有了婆家,頓時笑容可掬的道:“使得,使得,這個法子好,那麼你就給朕去傳旨吧,任命宋將軍為禦前親軍侍衛統領,代朕管理皇莊兼任皇庵護法將軍”。
張永正中下懷,他正想領旨退下,正德忽道:“你這一……朕倒想起來了,下不靖,楊淩奉旨去霸州查抄黯夜財產,隻讓刑部派了差役跟著,可是不太妥當。不行,不行,太不安全了”。
他站起身來,在房中踱了幾步,問道:“宋將軍進京,來了多少侍衛?”
張永忙道:“帶了百餘侍衛,皆是精幹武士”。
正德搖頭道:“不夠,不夠,你旨意照傳,再從京營中桃選些強兵,湊齊一千之數,交給宋將軍。她是皇庵護法,楊卿是為籌建皇庵去霸州查抄罰官,這樣貼得上邊兒,反正現在庵堂未建,她也無事可做,讓她帶兵去霸州,追上楊卿先為他護法吧,嗬嗬!”
張永歎服道:“皇上體恤下臣,關愛威國公,老奴感佩無限。老奴這就去傳旨”。
張永原還以為皇上會見見宋愛,想不到這麼痛快皇上就答應下來了,他一身輕快的退了出去。正德笑眯眯的看著他離去,心道:“護法,護法,妹妹還沒過門兒,先去護護未來的妹婿也不錯。”
或許是因為楊淩比他歲數大的原因,正德一想起楊淩得一本正經叫他大哥的樣子,就覺得占了莫大的便宜,心中樂不可支,全然不去想代價是把妹子給了人家。
不著調的正德皇帝自顧自的傻樂了一會兒,又拿起劉瑾批過的那奏折,看了兩眼提起朱筆批下一行字:“允劉瑾所擬,照此辦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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