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上戰國大名在十六世紀大量開采金銀礦,並展經濟,使他們在僅僅五十年後就完全不必依*同大明朝的貿易來生存,從而走上了獨立自強的道路,然而現在大明提前六十多年解除了海禁,將大量日本國急需的產品甚至糧食傾銷過去,使他們再無後顧之憂。
取之不竭的金山銀礦,使他們根本不必擔心不事生產的後果,從山中提煉了金銀,就可以從大明換取精美的絲綢、昂貴的瓷器和食物,誰還肯臉朝黃土背朝的去種地?
這種情形恰如同時期的西班牙滅了印加王國掠奪了無數黃金成為暴戶的情形,擁有如此雄厚的資本,在以黃金為貨幣的西方,如果用於展生產,無疑他們將成為歐洲最富有的國家。
然而他們錯誤地以為可以繼續從新大6掠奪無數金銀,變得隻懂得揮霍和消費,結果隻不過做了把金銀從新大6向歐洲轉移地一座橋梁而已,以致數十年後出現四次財政危機,幾乎亡國。
而大明的慷慨貿易和源源不斷開采出的金銀,給了倭國同樣一種錯覺,以致他們也走上了這條路。反之大明呢?大明百姓對於黃金更喜歡把他們儲藏起來,大明朝成了一塊龐大的‘吸金海綿’,黃金流進去就休想再擠出來。
這種全世界通用的黃金貨幣經過一百多年的積累,當大明的文化、法律、科技、思想意識從商至工,醞釀成熟,最終產生工業大革命的時候,提供了足夠的資金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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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淩與幾位心腹聊了些開海通商事宜,聽了穀大用手下各個衙門的籌建情形,過了大約一個時辰,才端茶送客。
他回到行轅時,成綺韻便暗暗告知鯊魚王彭富貴派人送來了最新的軍情密報,她已去後廳接見。彭富貴自被成綺韻招攬後已加入大明水師,但是他是有著兩層身份的:既是大明水師軍官,又是內廠番子掌班,類似於後世的軍統特務。
彭家經營海上多年,同倭寇和日本國內都有秘密的消息渠道廠後他已將追隨他多年的手下王美人秘密招降。王美人是浙閩一帶海上最大的四股海盜之一,承襲的幾乎完全是彭老爺子的舊班底,根據地就紮在普陀山上。他的秘密歸降,如同在倭寇中間埋下了一柄尖刀,將來必可揮不可估量的作用。
楊淩也急著想知道彭富貴送來了什麼消息,匆匆趕到後廳,卻見人去樓空,詢問侍候的婢,那送信的人已經走了,楊淩便信步向成綺韻住處走去。
成綺韻的住處與楊淩隔著一條回廊,中間是個盆栽花園,廊柱上掛著串串江南風格的紅燈。
成綺韻的兩個貼身侍婢都留下侍候馬憐兒了,這時身邊隻有行轅派來的丫環服侍,瞧見楊淩到了,成綺韻忙迎了上來。
她將楊淩接近廳坐下,侍婢奉上兩杯茶退了下去,楊淩見她妝卸了一半,衣衫未換,但一頭青絲已解了盤髻,姿容柔媚,酒後玉頰染紅,更添嬌俏,不由笑道:“你今日裝扮雅而不俗,赴宴時處處可見驚豔目光,這般用心,可真是女為悅己者容呀。”
成綺韻情意綿綿地瞟他一眼,意有所指地道:“綺韻隻想……隻想為己悅者容,旁人怎麼看,我倒不在乎呢。”
楊淩見她一頭烏黑長象瀑布似地垂至纖纖的細腰間,成綺韻話的語氣裏又透著種媚人的嬌慵,在這燈光夜色下更形誘惑,所以不敢再看,忙移開目光,借著端茶品茗的機會穩定了心神,然後清咳一聲道:“彭老爺子送來了什麼消息?”
成綺韻見他總是避開自己對他的輕佻情笑,有些著惱地咬了咬唇,才道:“大人擔心的事麼,一件都沒有生;大人想見的事麼,件件辦的正好;隻是,這樣一來,卻有件壞事了。”
楊淩瞪她一眼,嗔道:“少賣關子,到底有些甚麼消息?”
成綺韻“噗嗤”一笑,這才出了氣般笑道:“大內氏、細川氏兩位勢力最大的大名,為了搶占和大明貿易的最大利益,剿除倭寇不遺餘力,日本王室有意借此擴大王室的影響,所以也極為配合。
目前,大內氏、細川氏分別集結水師,對薩摩、長門、博多、鹿八島等地駐局的倭寇開始了全麵打擊,凡有不肯歸順繼續為盜者,格殺勿論。據送回的情報,至少日本本島正準備趁風西向,前來大名劫掠的倭寇已被大內和細川兩位大名集結的重兵掃的七零八落,殘餘倭寇倉惶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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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淩疑道:“他們對於倭寇一向有所縱容,真的會轉了性兒?我還怕他們對配合剿盜敷衍了事,想不到……消息準確麼?”
成綺韻微笑頷道:“千真萬確,他們倒也不是有誠意、有好心,隻不過現在有機會與大明貿易,而且他們想獨占和大明貿易的巨大利潤,自然不想讓海盜們的零敲碎打壞了大事,既然海盜已成了他們牟利的絆腳石,自然毫不留情地一腳踢開。
楊淩聽了暗暗擔心,他擔心的是在皇居中協調下,出於共同利益,大內氏和細川氏會在剿匪的軍事合作基礎上再來個政治合作。如果兩位大名聯合執政,那麼整個日本各自為政的亂局很快就可以平息了,這顯然是他不願意看到的,成綺韻有件壞事莫非指的就是這個?”
想到這裏,楊淩急忙問道:“你有件壞事,是指什麼?”
成綺韻苦笑一聲道:“不知咱們的水師如今戰力如何內和細川剿匪剿的太過賣力,他們在本島用兵又方便,海寇難以抵擋,於是幹脆撤出本島,扯起風帆,數路倭寇合兵一處,浩浩蕩蕩已奔咱大明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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