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日子裏,他每天都忙於農活,這個時正好是收晚稻的時候,他每天一大早把水擔好(生活用水不是現在每家每家戶都有的,那個年代,村子裏隻了唯一一口大井,全村的人都在這裏擔水,早上的水是剛從地下冒出來的,新鮮,可是其他的村民都是晚上擔水的,所以晚上人多,得排隊兒,早上到沒什麼人),擔水時,看到許多的村婦在井沿邊洗衣服,村婦們開心說著著各種各樣的話,打破這寧靜的早晨,村婦們一個個都是大嗓門。從她們的說的話永遠都與田地有關。當然村婦們最關心的事,無非就是田裏的,地裏的,這就是她們的使命,她們樂於這樣,麵對生活,她們沒有逃避。
農村的生活,不得不是這樣,這裏沒有工廠,沒有公司,隻有無邊無際的稻田,還有土地,他們每天不是在地裏,就是在田裏,唯有一日三餐在家裏。這種生活,驍感到了很踏實,不像自己以前做生意時的漂泊,每天在各個城市或者小村子裏奔波,每天在都是過客,沒有一點兒安定,這種生活無時無刻不想起家,思緒裏的鄉思,還有牽掛著自己的親人。如今自己每天忙於農活,總覺得日子過的很快,心中沒有漂泊不定的煩腦,隻是這種生活委很累,累了,就睡,第二天繼續同樣的勞作,這就是農村生活的真實寫照。
一大早,驍家好不熱鬧,許多的村民們都在家裏吃早飯,因為今天驍家收拾稻穀,十幾個在家裏吃飯,好久都沒有這樣集在一起。飯後,村民們都幹活去了,家裏隻剩下香琴,因為她肚子裏的孩子,不能在去稻田,隻留在家裏弄中午飯(村子裏習慣,誰家收拾稻穀,就是早飯和中午在做事的人家吃,便於同一時間,更好的做事)。
稻田,被村民給宣染了,寂寞的稻田多了歡聲笑言,豐收的心情是無法表達的,每個人都是喜笑顏開,精神飽滿。村民們都是吃苦長大,對於收稻穀這事,無非是家常事。他們分工了,村婦們用鐮刀割著稻禾,兩個男人都在打穀機前,用力的踩著打穀機,打穀機的齒輪在力的作用下飛速運動,稻穀隨著力的作用,全部與稻禾分開了,稻穀就是這樣分開的,打穀機前站著的是周田娣,她雖然有點兒駝背,但是幹勁十足,她就是打小孩子們從稻裏拿起來傳到自己的手裏,她就是用力的分開,然後交給兩個用力在踩打穀機的男人。打穀機連續不斷的發出了唧咕唧咕,驍的母親在打穀機的鬥下被力甩出來的稻穀,她用力一摔,就丟到一邊去了,並且用鬥子,把稻穀裝在籮裏,裝滿後驍就用扁擔挑挑到曬穀場,一旦有一百二十斤(別以為很重,那時的人們,力氣都是很大,女的都能挑),挑著籮,走起路來就沒那麼輕鬆,特別是到了上坡的地方,可是他沒有叫累,繼續往前走,到了曬穀場,打穀子倒在地上,用趟把(就是用木頭做的,有點兒像鋤頭的樣子,見過的人就知道),把一堆的稻子,分開來曬。就是這樣的農村生活,沒有壓力,過的自給自足的生活,米不用自己有了,地裏種的全是農家菜,一種無憂無慮的生活,多數的人都是滿於這種生活,而沒有更高的要求,可是驍對這種生活,隻是感到一種淡然,他不會讓自己永遠都過這樣的生活,雖然他是個農民,但是他有自己的想法,這種生活雖然可以愁吃,日子過的很安然。可是他的內心卻永遠滿足不了,因為他心中有自己的的夢想,他不會讓自己這樣的度過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