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與卿再相見(2 / 2)

“不是你不許,這次換做我不願了!你省省吧,區區人類的生命妄想跟我抗衡。”他嘴角浮上輕蔑地笑,眼中卻還是久違的繾綣。

“是你?”眠音毫不掩飾的厭惡擺在臉上,看著推門而入的那個人,一邊挑高了眉,一邊壞笑起來,“竟然也有相求於我的時候?”

這個男人,是的,就是王闌梓的轉世,雖然他自己並不清楚,但是眠音可是永遠都記得住這個男人。

“呐,呐,拭薇,你現在可是愛哭多了,這可是不得了的新發現吧。”他避開我的問題,岔開的很沒有技術含量。

怕是驚擾了夢境一樣,修長的手指拂過他的麵頰,是溫熱的,忽的鼻頭又酸了起來,眼淚再也忍不住簌簌往下流,越是想止住越是哭的一發不可收拾。“好了好了,拭薇,別人看見了會笑話你的。”他可勁了揉著我的馬尾,嘴裏調笑著。

你妹,你就不能矯情地說句,乖,別哭了,別人看見會以為我在欺負你那;而後溫柔地把我抱進懷裏。忿忿地一把揪住他,掛著鼻涕的臉就埋進了他懷裏:“冬荊,我好想你,就算我自己都覺得酸的倒牙我也還是要說出來,真的是,很想你!”

“傻瓜,這句話我也想說呐。”他一臉嫌棄地推開我看著自己嶄新的李寧上一片狼藉,哀歎道,“這是蓄意報複,一定的。”我笑地眯起眼:“果然還是你比較能容忍的了我,不過???”我抬起尚且還滴答著鮮血的手腕啪地就貼上他腦門:“我以寄主之名令,不許再離開!”這句話你聽懂了吧,沒有言靈之力,沒有束縛,這僅僅隻是我的願望而已。他卻搖搖頭,原來他隻是來告別的嗎?他本該鮮血模糊的額頭依舊幹淨而我手腕上的上連疤痕都未曾留下的就痊愈了。這些年,他的修為究竟有了怎樣的精進呢?很值得確認下啊。我這廂還在煩躁地胡亂的打著小算盤,他卻再次咬中我手腕,動脈瞬間被切斷,鮮血卻沒有洶湧而出,流出的隻那一滴與往轉眼同生的精血緩緩流進他喉中。一霎那間力量從他身上蔓延到我腑髒四肢,他的神情卻是萎靡了些,然後提起食指,輕劃過我手腕,血止痕消。

“不是你不許,這次換做我不願了!你省省吧,區區人類的生命妄想跟我抗衡。”他嘴角浮上輕蔑地笑,眼中卻還是久違的繾綣。

“是你?”眠音毫不掩飾的厭惡擺在臉上,看著推門而入的那個人,一邊挑高了眉,一邊壞笑起來,“竟然也有相求於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