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寶和呂清柔來到忘憂閣酒樓,酒樓掌櫃的是殷勤接待,掌櫃也姓呂,也是呂家之人。雖然酒樓的地理位置很好,但客人卻不是很多,寥寥幾位散落在酒樓的各層,顯得有些冷清。
“呂小姐,你家酒樓的生意確實不怎麼好啊。”
看到酒樓的景象,李小寶有些感慨,看來呂家的酒樓生意,被李家打壓的不輕啊,在來的路上,其他幾家酒樓的生意就要好很多。
呂清柔卻是一笑,說:“現在酒樓生意確實不怎麼好,可是我對你有信心啊,等美食爭霸賽後,我們呂家的忘憂閣必會名揚整個玄洲。”
“呂小姐對局勢看的很清楚啊,所以你以後要對我好點啊,要不然你的夢想就會落空的。”李小寶壞笑著說,眼睛還不時的往呂清柔身體的敏感部位瞟上幾眼,氣的呂清柔險些又要去擰他的耳朵,可是想到李小寶之前說的,擰耳朵是夫妻或戀人間的行為,又停了下來。
一旁的酒樓掌櫃,聽了兩人的談話,也是好奇的看向李小寶,這人穿一身粗布衣衫,也沒有什麼非凡之處,他憑什麼就能讓忘憂閣名揚玄洲?難道是一位厲害的廚師?
“小姐,這位小哥是你請來的廚師?”呂掌櫃問道。
聽呂掌櫃詢問起李小寶的身份,呂清柔狡黠的一笑,說:“他可不是什麼廚師,這是咱們呂家的種菜的。”
李小寶聽了,知道呂清柔是在報複他,不禁搖頭一笑,其實呂清柔說的也沒錯,他開始確實是在呂家種菜了。
而呂掌櫃的卻是一愣,一個種菜的怎麼能夠讓忘憂閣酒樓名揚整個玄洲,這不是在開玩笑嘛。
似乎是看出了呂掌櫃眼中的疑惑,李小寶就對呂掌櫃的說:“呂掌櫃,酒樓的生意一直都是這麼差嗎?”
見李小寶問起酒樓的生意,呂掌櫃顯得有些尷尬,他負責酒樓,卻將酒樓經營成這樣,雖然有客觀原因,但這不是他逃避責任的理由。
“酒樓生意一直都是挺好的,隻是這兩年,李家聯合其他酒樓來打壓排擠我們,生意就越來越差了。”呂掌櫃唉聲歎氣的說道。
“是不是非常恨李家?”李小寶微笑著問。
“當然恨了,李家太卑鄙了,公開競爭不行,竟耍些下三濫的手段,最近又把我們酒樓的廚師給挖走了,這不是小人行為嗎?”呂掌櫃憤慨的說道。
而李小寶卻搖了搖頭,說:“你這麼想就已經輸了,難怪酒樓生意會越來越差。”
呂清柔和呂掌櫃的都是一愣,不知道李小寶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位小哥,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李家使用這些下作手段,不應該恨?”呂掌櫃顯然有些不高興了,雖然李小寶是和呂清柔小姐一起來的,但也不能這樣侮辱他。
而呂清柔卻沒有說話,雖然她也不理解李小寶話裏的意思,但卻知道李小寶既然這麼說,絕對不是隨口之言,這家夥可是嚐嚐有驚人之舉的,像他種出的蔬菜,還有今天在吉祥賭坊的驚人表現。
“在商言商,不管李家的手段是下作也好,高尚也罷,其目的都是為了打壓對手,提高自己的收益,商場如戰場啊,為了勝利自然是要不擇手段。就算你們看不起李家的做法,但是光恨有什麼用,你們得想辦法和他們競爭啊,把顧客從李家的酒樓裏再給搶回來,那才叫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