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淵?”
應笑歌怔怔的看著他,心底卻是波濤洶湧起伏不定,愣是生出一股莫名的畏懼。哇啊,這是哪裏來的妖孽啊?
“王爺?”
葉子和花子也是一怔,然後臉色緋紅默默的低下頭去,心底卻竊竊的想難怪京城所有的未出閣的名門閨秀都想嫁給瑞王爺,果然是一個特有吸引力的男人。
“好熱鬧啊,本王能參加嗎,笑笑?”
“當然可以啊。”
應笑歌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看他的笑意清淡,看他的眉目如畫,看他的眸色深沉,看他的一襲青衫清華尊貴。心裏默默的想果然隻要是美好的東西,無論性別如何一樣叫人難以抗拒。
“真好!”
他幽幽一笑,輕喃了兩個字。
應笑歌一怔,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問道。
“什麼?”
葉辰淵走到她身邊、彎腰在她耳邊低低的說道:“你從不抗拒我,這樣真好。”
暖暖呼吸撲在她臉側,帶著淡淡的酒的香氣,但是應笑歌心底卻是一涼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無聲的變質,就像他話語裏明明有意思溫柔但是被語音末梢的那一絲冰冷給消磨了,這個人到底想說什麼?
在應笑歌陷入沉思的時候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賀卿卻突然開口了,笑眯眯的像隻狐狸似的,看了應笑歌一眼。
“王爺這是在表白嗎?那區區就不打擾了,雲珂陪本公子出去逛逛!”
葉辰淵站直身體,衝著他微微一笑,笑容清淺,但是賀卿卻忍不住心底一沉,應笑歌不了解葉辰淵他卻是了解的,這個人越是恨絕表情就越是平靜唯有一雙幽涼的眼睛,像結了冰的湖麵折射著世間所有的光芒,越是絢爛越是冰冷。應笑歌做了什麼觸犯他底線的事情,能逼他露出這樣一麵?可是,無論是什麼這一刻的他不想麵臨這場與他無關的狂風暴雨。
葉子花子相視一笑,羞紅著臉也同樣笑眯眯的走了出去,唯有雲珂在他們身後悄悄的看了應笑歌一眼。
可是她的這一眼充滿了擔憂充滿了告誡,應笑歌心底一沉,如果說剛才賀卿那一眼讓她稍有警惕的話那麼雲珂這一眼就清楚明白的告訴了她現在的葉辰淵對她而言是危險的,極端危險!
“王爺?”
一室安靜,唯有燭光搖曳,一片柔情,但是應笑歌一點都不覺得燭光溫婉因為搖曳的燭光將葉辰淵那張秀致清貴的臉龐襯得豔鬼一樣妖冶。
葉辰淵微微一笑,伸手撫上她纖細的頸項,溫暖細致的觸覺在那一脈蔓延,仿佛他輕輕一用力便可以掐斷她所有的生機。
“葉辰淵!”
這家夥想幹嗎?想掐死她嗎?她有做過什麼想讓人掐死的事情嗎?應該沒有!絕對沒有!
“怎麼不叫王爺了?”
葉辰淵半眯著眼笑的恍惚,隻是手上的力氣卻一點點的在加重。
應笑歌心底直打鼓,今天自己這是犯著那一路的神仙了,這麼惡整她,在這樣下去恐怕得折壽十年。
“應笑歌?”
“恩?”
葉辰淵突然輕輕的喚她,語氣輕柔的叫應笑歌脊背發涼,此刻她卻隻能像隻無辜的小貓一樣怯怯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