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女生都會和這個東西有所接觸,但唐汐可以發誓,她絕對沒有看過那樣的!
何慕暘簡直就是在誣陷她。
“不是,你那本書裏麵的。隨手翻就看到了,你可能忘記了,不過沒關係,現在沒有了。”何慕暘伸手攬住了唐汐的肩膀,緩緩的出聲,“睡會吧,累了起來再看。”
“可是真的沒有……”
“嗯,我胡說的。睡覺吧。”何慕暘出聲阻止了唐汐的辯解,輕輕的拍著唐汐的後背。
靠著他的懷中,唐汐歎氣,心裏麵卻是暖的。
目的地是德國。
何慕暘在這邊有房產,也是當年就已經買好的。
心想著,等他和唐汐結婚了後,有時候生活勞累過來這邊也可以當成是一場度假放鬆,但沒想到,遲來了七年。
當何慕暘把鑰匙交到唐汐手上的那刻,何慕暘眼眸笑容無比的溫柔:“女主人,去開門吧。”
“好。”
唐汐並不意外何慕暘會在這邊有房產。
一個成功的商人,名下眾多房產是必然的,有房子住,也總好過他們去旅館的強。
唐汐開門,裏麵的擺設和他們的家是一樣的。
“你……”唐汐轉頭看著何慕暘,不解,但是何慕暘就朝著唐汐緩緩的做出了解釋:“都是當年弄的,要是不喜歡這個樣子了,我們可以改,隻是時間問題。”
唐汐輕輕的笑著,卻是萬分的感動。
如果有人肯費心思偷偷的為你做著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這樣的男人是值得愛的。
……
然,度假隻是一個空殼子。
接下來的好幾日時間裏,他們都是在家裏麵度過的。
一日三餐,被何慕暘全部都包攬了。
這並不是唐汐想要的結果。
原本她是想把東西全部都放好,然後和何慕暘兩個人一起出去走走的,但沒想到,何慕暘就從身後環住了她。
薄唇覆蓋在她的肩膀上,氣息溫熱。
然後……
然後就造成了唐汐每天都是睡睡睡的景象。
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所以,當何慕暘把午餐給端上來的時候,唐汐就點明了問題,問:“何先生,我們不是來度假的嗎?”
“嗯?”何慕暘的眉頭揚了起來,把飯菜給放在了小茶幾上。
“那怎麼度假度到床上去了?”唐汐把話給道出口,反正都已經是夫妻了,該說就說,而且她是真的不想這樣下去了。
會累。
“明天出去走走。”何慕暘很快的就會意,緩緩的出聲。
“……”
好吧,這是何先生的格外開恩。
“生氣了?”何慕暘走近了唐汐,圈住了她的腰身,耳鬢廝磨。
唐汐避開:“沒生氣,我累。何先生,我能弱弱的問一句話嗎?”
“嗯?”何慕暘語氣冗長十足,唐汐這話說的可是……新意!
“……你……你每次這樣不累嗎?腎會不會……”
唐汐真的感覺,這人簡直就是一匹狼,精力好的沒話說啊。
“那你要不要試試我好不好?”溫熱的呼吸聲撲撒在唐汐的麵上,語氣也慢慢的拉長,唇角上帶著迷人的笑容。
“不要。”
唐汐連忙的推開了何慕暘:“我要吃午餐。”
可不想再被某人給壓榨!
……
何慕暘向來是說話算數的,所以他昨天說要帶著唐汐出來走走,是真的。
最先帶著唐汐去的地方,是玫瑰石公園,這裏的風景如畫,精心雕刻的雕塑也是栩栩如生,精心布置的走廊倒也是十分的令人心曠神怡。
兩人遊覽著那些風景,心情很好。
唐汐邊走邊拍,這是嫂嫂趙涼夏要求的,說是拍過來看看,到時候好讓肖恩學著點。
肖恩什麼都好,但就是不夠浪漫。
所以,所有的事情都隻要是趙涼夏親自來了,兩個人在一起,總有一個要會浪漫的,是誰不重要。
重在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和睦。
何慕暘見她興致好,也不打擾。
直到唐汐把何慕暘給拉了過來:“你別在那裏站著啊,過來和我拍幾張。”
唐汐靠在了何慕暘的肩膀上,微笑,然後按下了快門鍵,一張照片就已經生成,倒是還不錯。
一旦有了開始,就不會輕易的停止。
何慕暘隨著她,隻要她開心就好。
後來的時間裏,何慕暘帶著唐汐把德國的景點都給走了一遍,不得不說,這邊很漂亮。
啟程回國那天,何慕暘問她:“不如以後就安定在這邊了?”
何慕暘知道,唐汐喜歡這個地方。
但唐汐卻搖了搖頭:“不了,還是國內好。國內也有很多景點,你公司不是還在國內嗎?”
這邊的風景是美,唐汐喜歡。
但若是選為住址的話,她會選擇C市。
“如果你想,我也可以。公司那邊我也能夠顧及到。”這就是何慕暘給出唐汐的回答,他願意為唐汐改變。
唐汐卻緊了緊他的手,輕聲道:“不了,在國內也挺好。”
何慕暘在的地方,都好。
……
回國後三天,何慕暘就已經出現在了公司裏麵,處理著那些公事。
擔心唐汐在家會無聊,何慕暘把之前說的話特地給實行了,一隻可愛的小金毛就出現在了唐汐的眼前。
“給它取個名字吧?”他不在的時候,至少家裏還沒那麼的冷清。
唐汐想了一下,抿唇出聲:“就叫它小金毛好了。”
取名什麼的,累啊。
“行。”何慕暘沒意見。
唐汐長久的待在家中無聊也不是個辦法,可是何慕暘又怕唐汐會忽然就有了孩子,每次都會早早的下班。
陪著她,或者是把她給接到公司,盡可能的把時間給抽出來。
隻不過……小金毛有些皮,把何慕暘的辦公室給攪的一團亂,何慕暘是個有潔癖的人。當即就帶著唐汐進了休息室,直接的把小金毛給關在了門外。
打電話給嚴律,聲音沉著:“馬上讓保潔人員上來給我清理辦公室,那隻狗讓人帶去洗澡,沒幹淨前不要抱過來。”
“汪汪汪……”小金毛在外麵吠叫著,在表示對何慕暘的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