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的功夫,隻見那拉迪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靜馨也覺得渾身綿軟無力。
這時,簫億科站起身來,邁著大步來到了蘇靜馨的麵前,笑著道:“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你,你說什麼,我,我沒聽明白。”靜馨不由地退後一步,一臉防備地看著簫億科。
簫億科也不挑明,而是更加進一步,他一下子將靜馨抱了起來,徑直往書房的榻上走去。
“你,你放開我!”蘇靜馨有些慌了神兒。
“我等你等得好苦,為什麼要放開你!”簫億科一臉的興奮。
“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你更應該離我遠一點兒,至少我是你的最好的朋友的朋友,你是否應該也當我是朋友?”靜馨想著利用阿可斯來喚醒簫億科,讓他迷途知返。
聞言,簫億科的身影一僵,而後仰天長嘯:“哈哈!朋友?這汗位本就應該由能人來坐,他不過是生在帝王家,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突厥江山早晚得敗在他的手上。”
靜馨沒有想到簫億科竟然把阿可斯看得如此一文不值,那之前的朋友情深,豈不是全是虛情假意,她簡直不敢直言告訴阿可斯,她覺得阿可斯知道後會萬分氣憤。
她被簫億科放在了榻上,此時渾身一點兒力氣也用不上,“你,你的熏香有毒?”靜馨沒話找話,想轉移簫億科的注意力。
“你知道的未免有些晚了,這種毒對人體沒有什麼害處,隻能讓你睡得更香甜而已。”簫億科笑得詭異。
她一驚而起,正想開口呼救,那腰間臂膀使力,又將她重新摁下去:“別動,乖乖地睡一會兒。”言語呢喃,帶著濃重的倦意,簫億科竟然對她如此的有耐心。
蘇靜馨渾身都情不自禁地僵硬起來,偷偷地扭頭看他一眼。眼眸緊閉,呼吸輕淺,而且滿臉倦意。
蘇靜馨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觸碰了身邊的那隻老虎的哪一根神經,這樣膽戰心驚地躺在他的身邊。
“怎麼你不想睡,那我們做點你喜歡做的事兒?”簫億科閉著眼,說出來的話卻令蘇靜馨心底一顫。
“我是有夫之婦,你們突厥人的癖好是同中原不同,你們都喜歡強人所難。”靜馨一臉的不屑。
“我們突厥人都是性情中人,自然不會像你們中原人那樣婆婆媽媽,但是我想問你,好好的中原你不待,你又跑來大漠有何貴幹?不會是真得想我了吧?”簫億科的手不自覺地觸摸上了靜馨的臉。
“拿開你的髒手,我來做什麼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嗎?”蘇靜馨別開臉,不去看他。
“你要是頂著現在這張臉恐怕活不過明日,你還是戴上那假麵吧,雖然看著有些不舒服。”說著簫億科將那假麵又為靜馨貼在了臉上。
瞧著簫億科的舉動,靜馨頓時疑惑了,這根本就不像他的性格,他都已經知道了靜馨的身份,怎麼可能幫她隱藏身份?
靜馨瞧著那微閉的雙眸,剛剛還輕蹙的眉頭似乎舒展開來。
她想開口問一下原由,但是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更害怕擾了他的清夢,他會懲罰她。
冷不防,簫億科眼睫輕顫,突然間睜開一雙笑意盈盈的眸子,褪去了疲憊的睡意,翻身壓向她。
靜馨一聲驚呼,便伸手抵在他僵硬的胸膛上:“下去!”
聲音綿軟無力,難得夾雜著幾分慌亂,一時間竟令簫億科的心情大好。
“本王的美夢被你攪了,你說,認打認罰?”
此時兩人全身緊貼,靜馨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某人的熱情和極度上升的體溫。
“奴婢不敢了,王爺你好生睡吧!”靜馨不得不認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