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寡人的兒子,你,你算是什麼?”身體虛弱的可汗,費盡力氣為自己的兒子爭辯。
“父汗,我們不要理她,兒臣永遠是父汗的兒子,這是不爭的事實,別人再怎麼挑撥也沒有用!”阿可斯抱著自己的父親,一臉深情地道。
“對,父汗的好兒子,還有彥兒,要是能見到彥兒,讓他回宮吧,就說父汗好想念他啊!”此時的老可汗終於明白了骨肉親情才是永恒不變的親情,而那些所謂的紅顏知己,鶯鶯燕燕們,不過是喜歡他的權勢罷了,又有幾人對他是真愛呢?
懷有三個月身孕的淑妃,因為私會情人,被老可汗打入了冷宮,可笑的是,她又與簫妃相鄰了,兩人隻一牆之隔。
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簫妃總是能聽到淑妃鬼魅般的哀嚎,她將柯輕男寫給她的情詩譜成了曲子,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煩地吟唱著,以此來寄托相思之情。
這下可苦了簫妃,這幾個晚上倒是不寂寞了,牆外的那位,每晚必唱,淒淒切切,使人不寒而栗。
“娘娘,你說淑妃娘娘每晚都唱,怎麼就不嫌煩呢,那曲調聽得人都瘮得慌!”小宮女一臉驚恐地瞧著那麵牆,生怕一下子被震塌了,現出一個可怖的女人來。
“怕什麼,她慣用的伎倆,裝神弄鬼的,本宮才不怕,和本宮鬥,就是這樣的下場,這回可好,追到冷宮來了,哈哈,本宮要是下地獄,她是不是直接追到十八層去!”簫妃笑得猙獰,心情格外的好,這回不錯,總算是有人陪了。
大皇子的府邸,兩個男人舉杯對飲,“你真行,你怎麼敢假扮柯輕男,而且她竟然沒識破?”
“怎麼可能識破,我就個頭比柯輕男矮一截,不過這個在鞋子上做了文章。所以個頭解決了,其他的就好說了。昨天,我們也瞧見柯輕男那癡情的樣子了,不過他是個膽小鬼,讓他進宮顯然不可能,所以,情急之下我就做了個人皮麵具,沒想到還真是奏效了。”靜馨一臉的得意。
“你還真是詭計多端,以後真得防著你點兒!”阿可斯笑著打趣兒道。
“可汗身體可好,我們用不用去瞧瞧?”靜馨潸然一笑,岔開話題道。
“父汗身體無大礙,這個時候,你還是少出現為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們必須小心行事。”經曆了種種磨難,阿可斯終於懂得了生存的道理。
“好,看來你這頑石也有開竅的時候了,我會小心的,你也小心點兒。”靜馨飲了一杯酒,而後站起身來匆匆離去。
阿可斯瞧著靜馨的背影,心裏感慨萬分,這個謎一般的女子,誰能據為己有,那就是睡得福氣,他一直沒有改變對靜馨的愛意,但是靜馨對他可是界限分明。
靜馨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師父已經回去五天了,但是至今未回,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人來詢問師父的去向,她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師父不回來了,還是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