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木裏響起了甕聲甕氣地回應:“一定要看清是什麼人,隻要不是皇上的人,我們都不用擔心。”
這時,那個公子再回頭看了看,便看到兩抹身影,一個太監,一個醜宮女,人們不由在心裏暗笑,太監配宮女,這年頭也算是絕配了。
“看清了,一個小太監,一個醜宮女”那位公子繼續道。
“嗯,知道了,應該不是什麼大人物,你隨機應變吧,不必驚慌!”
“主子,這兩人來者不善。”那仆役來到了金雕麵前,低聲道,“瞧那個歪瓜裂棗的宮女,真是令人覺得詭異。”仆役的話一出,金雕頓時眯起了眼,怎麼瞧怎麼覺得那醜女似曾相識。難道就是和他師出同門的禿鷲,事過多年,這家夥還是醜的離譜,讓人一瞧就覺得嚇一跳。
不過要真是她,那可麻煩了,她要是和皇上一條心,再加上慕容晨父子,那完顏烈豈不是如虎添翼?
躺在棺木裏的恭親王夫婦也瞬間變了臉,他們知道能夠跟過來一瞧究竟的人,不會是等閑之輩,不然絕對不可能連這種天衣無縫的妙計都能看破。
況且,之前他派去將軍府的人都稱將軍府裏鬧鬼,不會和這有些關係吧?難道將軍府裏真的藏有能人,而且這人武功和智謀絕對不在慕容父子之下。
躺在棺材裏的恭親王夫婦,簡直是越想越害怕,他們今天估計是遇到茬了。
此時,那小太監和不受人待見的醜宮女已經趕了上來,“這位公子,請留步!”
蘇靜馨朝著他們一拱手道,“我是皇上身邊的蘇公公,這會兒奉命來盤查一下出城的隊伍。”
“嗬!奇了怪了,我們大夏什麼時候都需要公公們出來主持政務了,操心勞神了,您不是應該照顧好皇上才是最主要的使命嗎?”金雕一瞧來的兩人是找茬兒的,他也絲毫沒有膽怯,一臉的不屑,狂妄地回道。
一旁的仆役也暗自摸了摸袖子,自己的暗器和匕首都在,萬一一言不合動起武來,他可一定要保護好自家主子,雖然他的武功不及自家主子的一半兒,但是這大無畏的精神是可嘉的。
靜馨和茯苓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金雕,像是看出了些什麼:“莫非這棺木裏的躺著的不是死人?”
金雕臉上頓時哀傷再現,連忙道:“這棺木裏躺著的是我們家的主人和夫人,他們因為頑疾,一下子都撒手而去,這府裏自然亂成了一鍋粥。”
“你們可是這皇城之人?這皇城這段時間沒有什麼疫情發生,而且也沒有聽說誰家這麼不幸,一下子就倒下兩個主子。如果你們是外地過來的,那更是說不通,這下葬也不至於千裏迢迢的選擇墓地,大費周章不說,這人力物力財力都浪費。”蘇靜馨挑眉說道,絲毫不給他們留餘地。
“不知道公公這話幾個意思,難道公公懷疑我們這送葬隊伍也能造假不成?”金雕也不畏懼,直言道。
“我們是奉命搜查,無論是人是物,是活人還是死人都在檢查的行列,也希望你們能夠配合一下!”靜馨不緊不慢,但是說出的話來十分有力度,毋庸置疑。
“你們太過分了!”幾個恭親王府的侍衛憤怒地道,幾人雖然穿著孝服,但是也能瞧出眉宇間軍人的英姿。
“哎?你們為主心切,本公子謝謝,但是我們不能妨礙人家公公執行公務。請吧!”金雕立即製止幾人,免得他們一時衝動誤了大事兒。
幾人雖然很是不服氣,但是也隻能退後兩步,讓蘇靜馨他們履行公務。不過那幾雙淬了毒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蘇靜馨她們,隻要他們瞧出破綻來,他們立即一擁而上殺人滅口,免留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