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找姐姐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馮巧巧聰明地轉移了話題。
“自然是借機與姐姐好好聊聊了,畢竟你我姐妹一場,如今慕容府沒落了,你我也要各奔東西了,這以後想見麵還真是有些難度呢,所以妹妹有備了薄酒,我們小酌幾杯,話話家常。
馮巧巧狐疑地四處瞧了一眼,果真東麵的桌上擺好了酒菜。她有些躊躇,不敢動,總覺得有什麼大-陰謀在等著她一般。
蘭珍自顧坐過去,拿起酒壺將桌上的酒杯斟滿,衝著馮巧巧笑眯眯地招手:“姐姐坐呀。”
馮巧巧有些膽怯:“我這些時日有點傷寒,大夫說不讓飲酒。”
“哎呦!姐姐,別人不知道你,你以為蘭珍還不知道你嗎?你生龍活虎的很啊,白日裏對下人非打即罵,那精神頭兒可不小,晚上還得時不時陪著慕容晨玩點兒小情趣兒的遊戲,你說,你哪一樣像是得了風寒之人?”蘭珍撲哧一笑,毫不給某人留麵子地道。被揭了老底,馮巧巧有些尷尬,小心翼翼地坐過去:“妹妹這是說的什麼話?姐姐我其能做那般孟浪之事。快快別再開玩笑了。”巧巧最是不願意別人提這事兒,畢竟這事兒說出去實在是不光彩,把侍郎府僅有的那一點兒薄麵也抹殺沒了。
“姐姐,你多慮了,將軍府誰人不知道這個公開的小秘密啊!少將軍平日裏不寵你,就偶爾午夜過去折磨你,你身上的鞭痕,就是最好的解釋。”蘭珍恥笑道。
她雖然知道馮巧巧不受寵,但是她也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主兒。她恨不得能代替馮巧巧被慕容晨折磨,畢竟那樣慕容晨也算是正眼瞧她了。
“來我們幹一個,為了我們的共患難!”蘭珍似笑非笑地道。
馮巧巧卻是遲遲不舉杯,她總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她不想給自己再惹上麻煩。
“怎麼,姐姐是怕妹妹下藥不成?那妹妹我先幹為敬了。”說著蘭珍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馮巧巧被蘭珍一言說中心事,有些慚愧:“怎麼會?妹妹多慮了。”
蘭珍笑笑:“的確是,你我姐妹一場,平日裏就我們的關係最好了,我怎麼能害你呢?”
“妹妹說的甚是,我們平日裏最為投緣,姐姐我也是和妹妹知無不言,所以姐姐我真的沒多想,姐姐確實身體不太舒服,那姐姐我就少飲一杯,不然駁了妹妹麵子確實不好。”馮巧巧諂媚地道。
“這才是我的好姐姐,來姐姐,讓我們幹了這一杯,祝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蘭珍臉上流露出一絲得逞後的竊喜。
隻見馮巧巧一飲而盡,瞬間麵色酡紅。
“姐姐如今怎麼如此不勝酒力了呢,往日姐姐喝上幾杯也不會醉的啊!”蘭珍瞧著馮巧巧粉麵桃腮,確實是比她惹人喜愛,怪不得慕容晨有時候午夜就喜歡去折騰她。
“這酒確實有些酒勁兒,剛喝一杯,就覺得有些昏昏沉沉的,妹妹你不是加了什麼料了吧?”馮巧巧故作輕鬆地調侃著。
“姐姐,那您說呢這裏到底加沒加什麼料?”蘭珍笑的得意。
聞言,馮巧巧如夢驚醒,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道:“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馮巧巧自問沒有對不住你的地方!”
蘭珍陰測測地道:“你一直纏著夜冥,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如今夜冥沒了,我要除掉你和蘇靜馨,夜冥隻能是我的,你們都給我靠後!”
“你,你也和夜冥有染?不,不可能,夜冥隻喜歡蘇靜馨,不可能和你有關係。”馮巧巧不敢相信地搖著頭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