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晨,你到底要怎麼樣,我是算計過蘇靜馨,但是她不還是好好的活著呢嗎?你對我未免也太狠心了點吧?我馮巧巧自問沒害過你吧?”馮巧巧橫眉冷對。
“怎麼樣?哼!以後你就知道了,當然讓你不白活一回,人家的極限,都讓你嚐個遍,哈哈哈!”慕容晨壞笑著離開了。
老夫人得知了靜馨的身世以及以往的經曆過後,對她心裏滿是愧疚,如今更是當自家女兒一般對待。
一貫迎高踩低的下人們自然也知道如今的府裏誰才是真正的主子。
將軍府雖然名義上成了平常府邸,但是商鋪頗多,銀兩不斷,生意生隆,自然隻是嘴上說說,把下人都打發了,實質上數量隻多不少。
馮巧巧此時在府裏的地位尷尬起來。她娘家的勢力早就大如從前,地位也岌岌可危,大忙根本就幫不上,小忙還是越幫越亂。
而在將軍府裏,她不受慕容晨和老夫人的待見,全都對她置之不理,果真就成了孤家寡人。大夫人的名分於她而言,反倒成了諷刺。
她眼見著府裏那些趨炎附勢之人,對著蘇靜馨獻殷勤,完全不將她放在眼裏,心頭火起,卻又無可奈何。
隔三差五,慕容晨還過來對她一頓精神和肉體上雙重折磨,讓她感到自己活的沒有尊嚴,生不如死。她的性子也變得愈來愈暴躁,見到下人看著不順眼了,就直接上去拳打腳踢。下人們瞧見她,就像是大白天見到了鬼一般。
這不,剛剛夜幕降臨,她的院子裏就肅靜得和墳地差不多。
“可兒,小秋!兩個死丫頭又躲哪兒去偷懶了,看我找到你們不扒了你們的皮。”馮巧巧罵罵咧咧地推門來到院子裏。
隻見一個黑影鬼魅般地飄到她麵前。她大驚失色,顫著聲音問:“你是誰?你要做什麼?”
“馮夫人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我是見過麵的,你難道這麼快就忘了本尊了?”黑衣人笑得猙獰。
“你,你又來做什麼?”馮巧巧一下子想起來兩人的約定,有些心虛地道。
“哼!你還真是好意思問啊,我們的約定你一樣也沒做到,卻把解藥給了蘇靜馨,你果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好大的膽子”
馮巧巧聞言忙狡辯道:“不是您想的那樣子的,是,是他們硬搶去的。”
“哈哈!多麼可笑的理由,當初-夜冥就說過你就是一頭蠢豬,本尊就沒放在心上,本以為你還有用武之地,一直想留著你以備後用,沒想到你確實是爛泥扶不上牆,而且你膽子還出奇的大,你以為你用本尊的解藥還來這個大夫人的位置能夠長久嗎?”尊主氣呼呼地吼道。
“來人啊,把她給我帶走!”話音剛隻見蘭珍從暗處走了出來,一計手刀將馮巧巧劈暈,而後和另外一個神秘人,將馮巧巧運走。
當馮巧巧幽幽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你,你們要幹什麼?”馮巧巧一瞧幾個黑衣大漢圍著自己站成一圈,一個個麵帶Y笑,像打量著獵物一般瞧著她,她頓時覺得不寒而栗。
隻見蘭珍撥開人群,走了過來,笑得一臉燦爛:“若是果真是綁匪,姐姐以為,那慕容晨會不會勞師動眾地來救你?還是置之不理,任你自生自滅呢?”
蘭珍的問話有些犀利,馮巧巧聽了就是一愣,不知道究竟應該怎樣回答。
“你,你怎麼會,會和他們站在一起?”馮巧巧一臉的不解。
“良禽擇木而棲,我自然要找個好主子效力,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牆頭草見風倒啊!”
“妹妹,怎麼會這麼說呢?”馮巧巧訕訕地道。“跟姐姐開個玩笑嘛,看你怎麼玩笑都開不起了?”蘭珍笑得詭異,令馮巧巧頓時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