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你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蘭香上藥,她有爺專業嗎,有爺的手法好嗎?”慕容晨仍舊據理力爭。
蘇靜馨徹底無語了,這人的臉皮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厚,她想說蘭香的手法是沒他好,蘭香可不趁機搓油。
“對了,那個馮三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可是花銀子給投出來了?”蘇靜馨突然想起來馮三的事兒,不由地問道。
“他氣數已盡恐怕是出不來了,不然馮家也不會和你那麼大的仇恨。”慕容晨一曬,毫不在意地道。
聞言,蘇靜馨一愣,不解地問道:“難道他還有別的事兒不成?”
“不是有,是有很多,像什麼強搶民女了,殺人放火了,打架鬥毆了,幾乎都做全了,就是之前沒人去查而已,這次坐牢是一定的了,能不能判死刑還不好說,那要看皇上的意思了。”慕容晨像是說著和他毫不相幹的人一般,幽幽地道。
“這樣的人渣早就應該繩之以法了,竟然逍遙法外這麼久,還好意思怪我害了他?真是沒天理了!”蘇靜馨一提起這事兒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話是這麼說,理兒也是這麼個理兒,但是如果不是上邊介入此事了,恐怕他還繼續在那逍遙快活呢。”慕容晨無奈地道。
“那烈公子沒事兒吧?官府的人沒有去找他吧?”蘇靜馨一直擔心著完顏烈,一直不好問出口,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問了一句。
“他能有什麼事兒,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再說了他一個無名小輩誰認識他啊!”慕容晨說這話的時候特別的心虛,因為他不敢想象,萬一哪一天蘇靜馨知道完顏烈就是所謂的烈公子,就是當今的皇上,她會如何感想。
“那就好,畢竟人家是為了救我,才攤上這麼個事兒的,隻要不連累人家就好。”蘇靜馨怕慕容晨多想,不由地解釋了一句。
“以後你離馮巧巧遠一點兒,那個女人心術不正。”慕容晨突然提醒了蘇靜馨一句。
“爺,原來你也清楚她的為人啊,我還以為你醉倒溫柔鄉,什麼也不知道呢?”聞言,蘇靜馨笑著調侃道。
“爺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什麼時候也不糊塗,即使睡著的時候都是清醒著的,不是那麼容易就被迷惑的了得。”慕容晨說著越發地靠近蘇靜馨,男人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頰上,癢癢的,蘇靜馨嚇得感覺心跳停止了半拍。
她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瞅著眼前不斷放大的俊臉,那些妖孽般的笑容在暗夜中十分有魔力。
“笨蛋,沒人告訴過你親你的時候要閉上眼睛的嗎?眼睛睜那麼大,你要嚇死爺啊?”突然慕容晨很是煞風景的來了一句。
“誰要你親?我才不要呢!”蘇靜馨突然反應過來,頓時惱羞成怒,自現在這姿態不就是等著人家親呢嗎?
“寶貝,別生氣,嫌我動作太慢了是不?這不是逗你玩兒呢嗎,過來親一個,親一個爺也該休息了,好困啊!”說著慕容晨的薄唇就不容分說地覆了上來。
“唔唔……你,你登-徒子!”蘇靜馨語不成句,卻不忘推著身上的男人,這不由地令她想起了,那個驚心動魄的初次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