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馮巧巧的身形明顯一顫,她當然明白男人在暗示著什麼,但是她現在遍體鱗傷,男人竟然不顧她的身體。
馮巧巧擠出一絲笑容,站起身來,手指輕輕一撥鬆開了中衣的腰帶......
夜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日裏裝的端莊文雅的馮夫人,私下裏竟然如此的放蕩。
當夜風將這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給慕容晨的時候,慕容晨竟然一點兒也不意外,而且也不氣惱。
“多虧了爺沒給她戴綠帽子的機會,爺倒要看看,她們要鬼混到什麼時候,到時候有她哭的。”慕容晨似笑非笑地自言自語道。
“主子,那馮夫人這邊我們不采取點措施?”夜風都瞧不過去了,不解地問道。
“不用,讓她們鬼混去吧,等時機一到,再一起收拾他們!”慕容晨不以為意地道。
“對了,你明天一早就派人查一下這個神秘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千萬不要打草驚蛇,不然我們就更被動了。”慕容晨覺得現在最大的威脅就是這個一直躲在暗處,如果鬼魅一般的野男人,他與馮巧巧有染倒無所謂,關鍵是他還惦記著靜馨,而且對靜馨的關愛似乎超過了馮巧巧不知道多少倍。
他慕容晨絕對不允許一個躲在暗處的情敵,覬覦著他的女人。他希望他倆能夠麵對麵的公開解決這事兒。
“屬下知道了,時候不早了,屬下告退了!”夜風得令退下。
書房裏隻剩下慕容晨來回踱著步子,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鬼使神差地又踱到了蘇靜馨的院子裏。
屋子的門是插著的,但是那一道門插對慕容晨來說根本就形同虛設,他輕而易舉地進到了屋子裏,躡手躡腳地穿過堂屋來到了靜馨的床前。
睡夢中的人,眉頭輕蹙,似乎在糾結著什麼事,夢裏都是很累的樣子。突然靜馨夢囈中大叫起來:“不要,我不要喝,你們都是壞人……”靜馨一邊喊,一邊打向坐在她身邊的慕容晨。
“靠,這是什麼招式,是夢拳嗎?小野馬睡覺時也不老實,再鬧看爺不現在就辦了你!”黑暗中慕容晨妖孽一般笑睨著睡夢中仍舊拳打腳踢的小女人。這得是有多大的仇恨啊,睡夢中都忘不了。
“又是你,你怎麼又來了,你到底是誰?你是鬼嗎總是夜裏出動?”突然靜馨又冒出來一句,逗得慕容晨差點噴笑出聲。
簡直太逗了,夜裏出動的都是鬼,這一句話順帶著把他都罵了,這個小丫頭還真不是一般戰士,睡覺的時候都不忘打仗。
“爺不是鬼,爺充其量隻能算是個色-鬼。”慕容晨笑意更濃,竟然來了興致,與蘇靜馨對起話來。
“管你是什麼鬼,都不是好人就是了,你們都離我遠一點兒,不然明天我就請個大師,把你們給收了,看你們還敢裝神弄鬼的嚇唬人不?”蘇靜馨一臉認真地道。
“別,別啊,爺還真是怕怕呢!”慕容晨低笑出聲。
“你,你大晚上的不睡覺,跑這裏來做什麼?”蘇靜馨突然驚醒,當她瞧見來人是慕容晨的時候,心裏莫名的感到安心了。
“爺當然是想你想的睡不著,才過來瞧瞧你的,沒想到你的睡姿如此的不雅,而且睡覺的時候還有打人的壞毛病,嗤嗤!這毛病還真是不少。”慕容晨一臉嫌棄地道。
“切,誰讓你半夜跑來的,深更半夜溜到女人的房間裏,這樣的男人不該打難道還留著他不成?”蘇靜馨一點愧疚的意思都沒有,反而理所當然地道。
“行,算你狠,下次你再敢打爺試試,看爺如何收拾你服服帖帖的!”暗夜中慕容晨的眸子閃著灼灼的光芒,蘇靜馨已經嗅到了屬於男人的危險,她再也不敢開口,一雙驚慌失措的眸子像受了驚嚇的小鹿一般躲閃著。
慕容晨一瞧剛剛還神氣十足的小女人此時卻是乖巧得很,不由地惡趣味兒大起,笑著道:“靜馨,傷也好得差不多了,要不今晚你就從了爺吧,你瞧瞧爺這完美的身材,哪一點配不上你?”
“慕容晨,你還有沒有點兒人性,我還是傷員呢好嗎?”蘇靜馨的吼聲劃破了長空,嚇得慕容晨身形一顫。
“噓!靜馨,這深更半夜的你能不能控製點兒音量,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樣了呢。”慕容晨忙做了個噤聲地動作。
蘇靜馨也覺得自己剛剛有些憤怒過了頭,有些失控了。
“放心吧,爺不是那種饑不擇食的人,你瞧瞧你現在幾天沒洗澡了,爺可沒有那興致。”慕容晨捂著鼻子,臉上寫滿了嫌棄。
“去你的,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每天都有擦身子好嗎?再說了,你給我上藥的時候,不是摸得很過癮?”蘇靜馨冷哼著,很不地道地揭露了某爺的老底。
“嘿嘿,哪有,我那是檢查傷情,那不是摸,那是碰。”慕容晨潸然一笑,為自己辯解道。
“哼,是不是檢查隻有你自己才知道,要是蘭香為我上藥一會兒就完事,沒你要是上藥半天也沒完。”蘇靜馨一臉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