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說的,兒子我什麼時候敢氣您啊,向來是最聽老娘的話了,老娘說動我從來不說西。”慕容晨笑得一臉諂媚。
“是,你說北,哼!”將軍夫人還不知道自己這兒子,向來是和她唱反調的。
“老娘哎,今兒可是您的生辰,您就不能提點兒高興的事兒,讓大家夥兒也跟著高興高興。”慕容晨覺得老娘對自己的偏見是根深蒂固了,為了不讓老娘繼續揭他的老底兒,他選擇引導式說話的方式,這不剛給老娘拋出去一個難題,就是想一些高興的事兒,瞧老娘那愁眉苦臉的樣子,慕容晨哭笑不得,不至於吧,在他娘心裏,他難道就是一個搗蛋鬼,真的一點兒值得表揚的地方都沒有?
“哎,有了,我最高興的事兒就是我兒子小時候見到人家漂亮丫鬟就讓人家抱著,也不哭也不鬧,要是見到醜陋的別說抱了,就是碰他一下,他就哇一聲大哭起來,而且還嚷嚷著鬼啊,鬼啊,弄得府裏上下見了他就躲,生怕被他嫌棄,丟了顏麵。”一提起往事,將軍夫人一臉的幸福。
慕容晨的俊臉卻垮了下來,能不能不這麼揭老底兒啊,這好色是男人本色不假,但是他懂得也太早點兒了不是嘛。
尤其是瞧見不遠處蘇靜馨那幸災樂禍的笑容,他的心裏就癢癢的,不收拾收拾那個小女人,就不知道他的厲害。
很快壽宴開始了,大廳內頓時歌舞升平,推杯換盞笑聲一片。慕容晨端著酒杯到處遊逛,一會兒就來到了蘇靜馨的身邊。
笑得不懷好意地道:“蘇姨娘多了幾杯,晚上記得給爺留門。”
“去你的,也沒聽那道長說嘛,你要是想平步青雲扶搖直上必須得寵妻遠妾,剛剛這一會兒功夫兒您就忘了,我可不敢親近您,萬一因為我的一時糊塗,影響了爺的仕途,那靜馨可擔當不起啊!”靜馨笑得像隻狡猾的小狐狸,話裏有話地說著。
“嘿嘿!爺怎麼聞到好大的醋味呢,剛剛那家老道胡謅的話你卻一字不差的背下來了,蘇姨娘好潛質,等有空爺帶你去找那個假道士,讓他收你為徒,下次行騙帶上你,然後所賺銀兩三七分成,咱不貪財,三成就行。”慕容晨不正緊地開著玩笑。
“要去你自己去吧,這活兒最適合你不過了,反正你平時說話也沒幾句真的,正好正常發揮就行,而且你是男人扮道士比我像才對。”蘇靜馨氣鼓鼓地忿了回去,這家夥也管有人沒人就來找她的晦氣,她到底是上輩子怎麼得罪他了。
“靜馨,走了,去給母親敬酒。”剛剛還嬉皮笑臉的慕容晨斂起了笑意,一本正經地道。
“啊?哦,這就來。”本來還氣鼓鼓的蘇靜馨,一下子就癟了回去,這家夥轉變的太快,讓她有些接受無能,他永遠比她快幾拍兒,她永遠是在他的身後猛追著,也趕不上。
蘇靜馨端著酒杯隨著慕容晨一起來到上位,又睨了一眼馮巧巧,“快點兒過來給母親敬酒。”
馮巧巧雖然心裏不樂意和蘇靜馨同台,但是沒辦法,這種時候做大事不拘小節,她也隻能應景地站起身來,站在了慕容晨的右側,其餘的侍妾卻是沒這福氣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