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杯裝滿著濃硫酸的瓶子【驚險~】(3 / 3)

陸博年熟練的翻著,喬藍掙開他的簇擁,轉臉問他:“你怎麼會這些的?我一直以為你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

陸博年覷了她一眼,將雞蛋放進盤子裏,漫不經心的回答:“我在美國讀書的時候自己做飯。”

“看不出來你這麼有閑情逸致呢?我以為你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你以為的多這呢。”陸博年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對她起初的心理摸得透透的,“你還以為我不需要上廁所,不需要吃飯。”他邊照顧著油鍋,一邊說道,喬藍臉一紅,啐了他一句不要臉。

“喝水。”陸博年也不怒,挑挑眉示意自己口渴了,喬藍放下杯子要去給他重新倒,可這人卻直接拿著她的杯子,就著她剛才喝過的位置抿了口,完了還嘖嘖嘴,仿佛白開水也能喝出糖來。

喬藍忍不住翻起白眼。

晚上兩人依舊是分房睡,隻不過喬藍卻是從一樓客房,搬到了二樓在陸博年旁邊的那間客房。

喬藍做了一個夢。

夢裏她走在一條長長的回廊之中,周圍靜的讓人心慌,頭頂的白熾燈忽明忽暗的閃著,不時發出“茲茲”的電流聲,她心裏害怕的厲害,卻發現自己怎麼也走不出去。

“媽媽……媽媽……”

遠處忽然傳來一聲聲微弱的叫喊,喬藍循著聲音望過去,一個渾身是血的嬰孩正在地上向她爬過來,它爬過的地方還拖出一道長長的血跡。

那嬰孩越爬越近,喬藍隻覺得心髒都要停止了,不停地向後倒退著呢喃,“不要……不要過來……不要……”

她轉身想跑,可是卻猛地撞上了兩個人,趙燁磊和嚴可兒渾身都是猙獰可怖的傷口,正在向她緩緩地靠近……

眼前是兩個血肉模糊的大人,身後是一個緩緩爬動的孩子,喬藍的心跳越來越快,就在趙燁磊的手已經掐上了她的脖子時……

“啊——!”

一聲尖銳的尖叫,陸博年忙推開喬藍的房門衝了進去。

“怎麼了?做惡夢了?”他就手打開了床頭燈,將喬藍的臉從被子裏掀出來。

喬藍身體蜷縮在被子裏,露出小鹿似得眼睛,紅通通的,陸博年伸手將她連人帶被抱進懷裏,喬藍閉著眼將頭深深地埋在他胸前。

剛才的夢境依舊真實的可怕,滿身是血的嬰孩,還有被硫酸灼傷的趙燁磊和嚴可兒,他們憎恨、鄙夷的眼神,淒厲痛苦的嘶喊,就像是揮之不散的夢靨一直纏繞著她。

陸博年沒有出聲,一隻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喬藍嚶嚀了一聲,雙手將他的腰摟得更緊了。

過了許久,久到陸博年以為喬藍呼吸均勻已經入睡,他輕輕鬆手,想將她平放在床上,卻在下一秒又被她抱住身體。

“你今晚陪我好不好?”她低啞的聲音,小小的,陸博年像是被貓撓了似的,他點點頭,喬藍掀開被子讓陸博年躺進來,然後自發的滾進他溫暖的懷裏。

“我告訴自己不要去想,卻總是不受控製的想到,不過,還好,我還有你,陸博年。”

她將頭埋得更深了,在睡前嘟嘟囔囔了一句,陸博年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

第二日是周末,兩人都不要上班,已經到了年末,今年又是比較特殊的一年,陸博年將近期的案子全部推了,難得陪著喬藍賴床。

“嚴可兒的事情我不想等了,迅速解決。”給了易楠決編輯條短信,陸博年繼續抱著喬藍半躺在床頭。

嗡嗡……

手機一陣震動,陸博年直接掛了,易楠決的短信隨即進來,“出什麼事情了?你怎麼發起短信來了?”

陸博年想了想,編輯了一條過去,“昨天她來博納潑硫酸,事情已經壓了下去,不過我的耐心已經告罄。”

那頭,握著手機的易楠決震驚了,不禁在心裏感歎嚴可兒這女人可真……不怕死。

快到十點的時候,懷裏的人終於是動了動,陸博年半倚在床頭,目不轉睛地盯著某人慢慢轉醒。

一秒,兩秒,三秒……

喬藍下意識地伸伸腿伸伸胳膊,卻發現自己就像是個八爪魚似得纏在某個人形抱枕上,她緩緩睜開眼,眼前便是陸博年那張放大了多少倍的俊臉。

他們身體交纏,姿勢甚為親密,喬藍大腦短路數十秒,瞬間麵色潮紅,如一隻被煮熟了的小蝦子。

“還不起來?”陸博年失笑,半倚著身體靠床頭,一隻手順勢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

喬藍立即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似的,一蹦三尺高:“陸博年!”

“早晨起來就開始練習肺活量?”陸博年睨了她緋紅的臉一眼,淡淡的道。

喬藍繼續臉紅,陸博年卻突然附身下來,湊到她麵前,“不如換種方法?”

話音剛落,吻便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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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完飯,喬藍就坐在沙發上發呆,陸博年在書房裏看案卷材料,一出來就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他去倒了杯水,喬藍聞聲起身跟在他身後表情有些猶豫。

“怎麼了,有事?”她默默地跟了一段,陸博年便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她,喬藍低著頭,雙手不安地攪動著,半晌才抬起頭慢吞吞地說:“我想去一下醫院。”

“嗯,那就去。”陸博年端著水杯輕哆了一口,不動聲色的說,喬藍看著他,心裏依舊七上八下的,“博年昨天的事情畢竟是他救了我……我……”

接下來的話,喬藍不知道怎麼說下去,說她毫無感覺肯定不可能,但是也不至於心腸狠硬一點反應沒有,多多少少的有些躊躇。

“你想去就去。”陸博年溫和的道,伸手摸了摸她的臉,“不過,等我一會兒,嗯?還有一點辯護詞沒寫完。”喬藍乖巧的點點頭,陸博年抬腳便走進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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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做什麼?”

嚴可兒看著突然出現在病房裏的人,神色一緊,突然高聲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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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表示人家當真是虐無能的,嗯,其實婚前還都是幸福的~~~哈哈哈,依舊感謝支持著正版的姐妹們,來群麼麼個~~~好了,潑硫酸的始作俑者要出來咯~~~猜猜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