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回宿舍了,休息一會兒之後正在收拾她的床鋪,青苗經過剛才的交談,發現了雷線,不再說她和司映之間的事情,倒是邊看資料邊問她“你是怎麼畢業的,寫論文了嗎?”
祁月說她沒有寫論文,在古河的推薦下去參加了考試,通過考試便畢業了。
青苗以為要畢業就必須寫論文,以為其他人都是寫了的,沒想到直接去考試就好,她問祁月其他畢業的師兄師姐有沒有寫論文,祁月說:“沒有,向來都是不寫的,怎麼,你要寫嗎?”
青苗看著周圍堆積的資料苦笑了一下,隻有她需要寫論文才能去考試,古河又給了她特殊的待遇,多走一個步驟,多出的困難不止一分,這論文隻怕沒那麼容易過。
“你真要寫啊?”祁月看著青苗的表情就知道了,不過比起她要寫論文這個事情,她更不解的是青苗想要畢業了,她說:“你怎麼就想畢業了?”
青苗說:“反正都是要繼續研究的,水平達到了可以領工資的程度,為什麼還要繼續當學生呢?”
祁月說:“雖然是這樣吧,當學生的日子還是很美好的,你就想這樣輕易的把它結束了嗎?”
青苗想了一下,對她說:“我是很慎重的,我不能自私的貪戀大學的美好時光,我有自己的考慮。”
祁月看著青苗身邊眾多的資料,對她說:“還要寫論文,隻怕你沒那麼容易畢業。”
青苗也感覺自己不能那麼順利的畢業,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她已經下定了決心,達到目的隻是時間問題。
青苗現在很少去實驗室,實驗室有想研究她的二師兄等人,雖然他們之前確實是幫了她,但他們也存了私心,她不會再盲目的配合他們做研究。
論文寫寫改改,青苗用了一個星期來寫稿子,格式之類的通過網絡來學習,一些不明白的地方也會請教古河,她知道論文不會一次性通過,隻希望少修改幾次。
周末西梧到學校接青苗去她家玩,她帶上了她的論文,西梧和西洛都幫她看了看,他們的結論就是:你的專業領域,我們不太懂。
西梧他們沒有給青苗太多的意見,倒是勸她實在不行就再讀一年。
箭已離弦,青苗不會輕易放棄,她回校後對論文進行了修改,然後交給古河過目。
古河隻是隨便翻了翻就讓青苗拿回去了,他說字數不夠,讓她添一點。
不能通過時意料之中的,青苗沒有露出太難過的表情,也沒有反駁古河。其實她是按本科生畢業論文的篇幅來規劃的,在往上是要達到研究生的篇幅嗎?
好吧,加內容,加了內容再進行修改,爭取達到完美。
第二次交給古河,古河看了幾分鍾,對她說:“數據的基本格式有問題,拿回去改。”
青苗心裏滿臉的淚,這是畢不了業的節奏嗎?她還很堅強,沒說什麼,默默的拿回去改。
回到宿舍之後,青苗感覺自己快要積鬱成災了,便給猴哥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論文就是一場可怕的災難。
猴哥輕鬆的說:“論文不算什麼,你一腳就可以把它踩死。”
青苗吐槽說:“你當它是螞蟻啊?是大象好不好!”
猴哥嗬嗬笑了幾聲,問她為什麼要寫論文,青苗說她想畢業了,猴哥說:“你也太刁了吧!才讀了一年就想畢業了。”
青苗不服氣的表示自己已經達到了畢業水平,繼續呆在學校是浪費青春。
猴哥文藝的說:“青春嘛,就是用來揮霍的,你幹嘛急著畢業啊。”
青苗說她就是想畢業了,就是要知難而上,猴哥說:“那你就知難而上吧,我精神上給與你支持。”
青苗扶額說:“好的,你與我同在,阿門。”
猴哥哈哈笑了一下,問青苗和她的女朋友怎麼樣了,青苗說:“當然是很好,而且兩方的親人都不反對,前途一片光明。”
“是嗎?”猴哥激動的說:“恭喜,快發紅包!”
“呃······”青苗好些天沒和猴哥聯係,不太適應她的神跳躍,對她說:“還沒到那個關鍵時刻。”
猴哥又跳躍了,問她什麼時候去找她玩,青苗說:“可能的話,國慶節吧。”
打了電話之後,青苗繼續和論文拚了,她感覺她在這麼幾天裏死了很多的腦細胞,連體內的元素都不穩定了。
周三青苗去聽了晴空的部長競選演講,她用一年升部長,再過一年就會是會長,她是真的前途無量。
晴空第三個出場,青苗聽到第二個時,一個人走進禮堂,坐到了青苗的身邊,她體魄雄健,有漂亮的肌肉和迷人的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