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罪,女扮男裝欺君犯上,將朕騙的團團轉。
四年啊!
整整四年!嗬!直到你離去的時候方才知曉一切,離落鬱塵,你騙的朕好苦啊;
第二罪,不辭而別藐視皇威;誰允許走了,一封辭官信,說什麼,臣乃閑雲野鶴,本就歸於山雲,不適朝堂於中,且岐已無需與臣.
還有什麼,對!你還說,到不行,乘桴浮於海;人之患,束帶立於朝.全是無稽之談。”
“我~!”鬱塵剛要說話,被浩軒打斷道:“這第三罪,自以為是,險些斷指,簡直對朕不忠,不忠,這三條罪真是罪——該——萬——死。”
浩軒突然從床上起身,情緒激動,一步步走向鬱塵。“所以,所以朕要懲罰你,嚴懲不貸,朕要罰你。”
說罷浩軒橫抱起鬱塵,鬱塵心中一驚,完全蒙了,忙用手推他道:“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懲罰你啊。”浩軒嘴角露出一陣邪笑,語氣中有點挑逗。
“你的手臂傷勢未愈,怎可用力呢,傷口裂開了怎麼辦。”
“可惜了,羅禦醫醫術高超,朕的傷口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
說罷浩軒將鬱塵輕放與床上,鬱塵忙往後挪了挪身子伸出手指指向他道:“上官浩軒,有這樣的懲罰嗎?你給走開,離我十尺之距。”
浩軒坐到床邊,隨手解開衣帶,將鬱塵的雙手按住道:“很好,直呼朕名諱,這是第四罪,四罪鐵證如山。
離落鬱塵,朕要懲罰你,誰讓你欺瞞朕,誰讓你不辭而別,誰讓你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危,朕要罰你,罰你一輩子,哦,還有下輩子。”
鬱塵看著浩軒,見浩軒情緒激動,那眼神冒著火,在那火中看到的深情,對她的渴望,她知道浩軒的情意,絕不是一日,一月,一年的事。
來岐國四年,上官浩軒是戀了她整整三年,如今已經全然逼急,曾經本就說過斷袖就斷袖,如今知道她是女子,已經迫不及待想睡入她的香甜中。
這些鬱塵又怎會不知,這本就是一個正常男子所可欲的,可她真的什麼都不懂,心中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陣害怕,她用力推開浩軒,身子往後又挪了挪,抱住自己的雙腿。
浩軒看出了什麼,也明白了什麼,輕輕一笑道: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那個什麼都不怕的國師大人麵對這樣的事,居然膽怯了。
曾記得你手拿權杖,在紫雲殿台階下嗬斥官員,那高高的的樣子,當時朕都羨慕了。
你總是冷冷的,但是朕知道,你的心不冷,沒事的,不怕。”
浩軒從嚴肅變得溫柔,他是聲音很有磁性,使鬱塵心中聽得酥酥地,她盡量將身體放鬆些道:“陛下,我~。”
她雙頰一紅便低下了頭,浩軒見鬱塵雙頰緋紅,於是將她平放與床道:
“沒事,不用害怕!天下那麼多女子,朕也不知道怎麼了,唯獨對你癡醉不堪,朕連斷袖都不怕,你可知道,朕有多麼喜歡你!
朕說過,朕不會強求與你的,你若沒準備好,朕可以等!你與其他女子不一樣,即便朕要了你,也得不到你的心,而朕卻偏偏想得到你的心!
一年,兩年,或許更久,朕一直會等,直到你心甘情願將你的心交於朕,朕才罷休。”
鬱塵每一句每個字都聽得很清楚,軒帝溫柔而有力聲音在自己耳旁回轉不停,她微微抬起頭望向他,突然心跳較快,雙頰緋紅。
她緩緩伸過手揉過軒帝脖子,從床上揚起,將嘴貼到浩軒臉龐,親了一口,隨後媚眼下凝,長長的睫毛微微卷起。
浩軒見鬱塵親了他的臉頰,腦海一片空白,心中一陣難得喜悅,他伸手解開鬱塵腰間絲帶,紗衣隨著鬱塵嫩皙的肩膀落於床下。
浩軒輕輕的吻了一下鬱塵的脖子,香酥脖子使人回味無窮!
隨著香酥脖一直吻與肩後,浩軒看到鬱塵脖子後的青刺,形如狐狸,活生生一般,他伸手撫摸了一下,隻覺得此圖案很是誘人,可也沒有怎麼多想,隨後他解了自己的龍袞。
“~陛下!”
“鬱塵,喚我昌符!”
“昌符!”
(備注:情絲閣乃一家青樓,那兒的老板正是水白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