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故人依舊醉溫柔(1 / 2)

鬱塵點點頭,便皺起雙眉手捂住頭唉聲歎氣坐了下來。

浩軒讓他們一並退下,待眾人退下後,悄然走到鬱塵身後俯下身子在她耳旁道:“你看看你這一回來怎麼又愁眉苦臉了!”

她放下手轉身抱住浩軒的腰道:“陛下,慕容禦史遇害了。”

“你知道了,哎,是啊,不應該由你來苦惱,該愁眉苦臉是朕,一個軍事才將就這麼沒了。”

浩軒見鬱塵這樣子抱著他,倒有些撒嬌的樣子,便動了一絲私欲,他舉起手揉過鬱塵的肩,鬱塵十分敏捷的起身轉過身去道:“今天沒怎麼吃東西,真的好餓。”

說罷她吃起了飯來,也不顧及浩軒的存在。

浩軒本想動怒,可將心中的一股怒氣深深壓了下去。

若眼前人不是鬱塵,他早就命人將眼前人拖出去斬了,也早就完事了,

還沒有哪個女子敢將他置之於外,眼前人居然是三番兩次將他拒絕,不過有性子,他喜歡。

他們二人共進晚膳,浩軒命了人將奏折搬到清塵殿,浩軒在書房批閱折子,而鬱塵則在浴間屏風後麵香湯沐浴,她將白玉手臂搭在玉桶上,頭靠在桶上,隨著香脖的肌膚,露出明顯的鎖骨。

閉上雙眼,她一副愜意的樣子。

屏風後飄出的熱氣,時不時聞到陣陣清香,如今鬱塵沐浴再也不必偷偷摸摸,瓊兒將幹淨的衣物放在架子上便退到珠簾後。

鬱塵睜開媚眼,舉過滴著水珠的手,撫摸在自己肩上,幸好,上回那箭中的不深,經過這些日子調養,肩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應該不會懷疑。

她放下手搭在玉桶上,心中居然顧忌起來,要是讓陛下知道,是她救了理王,幫他從逃獄,那陛下會如此處置她,不過如今理王已埋與土,她大可不必擔心,可心中總壓抑著什麼,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舉起手扯下屏風上的布,從玉桶起身,如同出水般的芙蓉,白皙肌膚上還滴答著水。

將水擦幹,她穿上衣裙,揭起層層的簾子,至與梳妝台前,隨手拔下頭上的簪子,三千青絲垂落腰間。

她倚在梳妝台旁,透過珠簾看向書房的浩軒,心中盤思著,怎麼他還不走,兩人獨處一室倒也不是第一次,可如今自己都恢複女兒身,他怎麼也不顧忌一下的!

曾經是浩軒傳鬱塵去紫雲殿幫他批改折子,慢慢得鬱塵陪他閱折子也已變成習慣,這今日倒是好了,他幹脆將折子搬來了清塵殿中。

鬱塵情不自禁地將手微微握緊,不知為何,從何而來的緊張,她揭起珠簾從中走出,瓊兒見她出來便退下了,她本想攔住瓊兒,可瓊兒早已退出殿中,她撇了瓊兒一眼,來到床旁。

頓時內殿一片安靜。

她走到窗戶旁,窗旁放著幾盆盆栽,這盆栽裏種著是白蘭花,這是白蘭親自種的,情絲閣落難,她就將這些盆栽皆搬來了宮中。

見嫩綠的枝葉,是這般纖長,如今是五月,還不到白蘭花開的季節,要是到了六月,那一朵朵潔白的玉蘭開滿枝葉時,這清塵殿蘭花香遍地。

鬱塵從一旁水桶中拿起瓢,為這些盆栽澆水,望它們能花開遍枝,花香滿殿,也不枉費白蘭一片心血。

放下手中的瓢,她往書房而望,浩軒依然獨坐椅上,批閱折子,她不經意打了個哈欠,本想倒頭而睡,可又細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在不妥,於是披了件外套起身道:“陛下,您若是困了,就躺床上歇息吧,微臣去隔旁的偏殿。”

她行了個禮便要退下,浩軒猛地放下手中的筆道:“大膽離落鬱塵,你可知罪。”

鬱塵被這突如其來的話駐足腳步,瞬間有些蒙,罪從何來。

“微臣不知。”

“放肆,給朕跪下。”說罷浩軒氣勢衝衝從書房向她走來。

“微臣沒罪,為何要跪。”鬱塵詫異著,心中覺得甚是莫名其妙,帝王的喜怒哀樂還真是難以猜測啊。

“朕是君,你是臣,朕叫你跪,你有不跪的道理嗎,跪下。”浩軒說罷狠狠地一甩袖坐到床上。鬱塵很無奈,說的對,他是君自己是臣,君要臣跪,臣不得不跪。

鬱塵將眼睛斜到一旁,不服的單跪與地上。

“離落鬱塵三大罪證如已證據確鑿,休得有你狡辯。”浩軒表情嚴肅,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微微將雙眼眯起。

“三大罪證?鐵證如已?那敢問陛下,微臣犯了哪三大罪?”鬱塵疑惑不解。

浩軒一臉嚴肅,深邃的眼睛十分犀利,使得鬱塵陣陣發毛,心中詫異嘀咕著,這陛下又要幹嘛。浩軒用手揉揉自己的嗓子隨後道:“問的好,那朕就告知,你給朕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