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蘇尚似乎一直都是沉穩大氣的類型,這一點跟陳方平那個人在某些方麵是有相似點的,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性格特點,所以這樣的人才更加的叫人難以輕易的猜透他們的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其實麵對這樣的人才是壓力最大的時候,因為不知道他們的心理承受限度,對人對事的忍受能力在哪裏,所以才更加的讓人心中有一種不踏實感。
“葉一夏,我從來不想要做你的什麼對立者,也不想要做什麼恩人,這些都是虛假的,在我蘇尚的生命長河中並不缺乏這些角色所對應的對象,而我隻缺一種人,那就是我的妻子。”或許是真的唄氣壞了,蘇尚竟然將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就這麼對著眼前這個總是想要逃離自己的女子一股腦的宣泄出來。
蘇尚的聲音有些大,其中似乎包含怒氣在其中,但是要是用心聽的話其中又不乏一種無力甚至是那種無法掌控的失落在其中。可是現在的兩個人都沒有心情去探究那種情感,因為蘇尚的話語不亞於是在平靜的大地上猛然間投下一個炸彈,就算一夏的心理防線很堅固,可是卻還是在他的這句話之下,思緒被炸飛,七零八落、潰不成軍。
“蘇尚,我不想要給你那種所謂的虛假的期盼,因為那樣的我才是更加的可惡而又可恨,那種性格連我自己都厭惡的不行,蘇尚,如果在我們相處的過程中,要是我給了你什麼虛假的信息的話,請你原諒,就當成什麼都沒有看到好嗎!或者,你幹脆將我這個人忽視掉就好了。”
一夏從來沒有想過蘇尚會有這樣的一麵,誠然,這樣的帶了一點情傷失落的他會是這樣的令人有一些不忍心。蘇尚有一種精致的麵容,即使大多數的人都不知道蘇家精明能幹有本事的家主是這樣的一個擁有佼佼麵容的男子,可是這是因為大家的都不知情,所以蘇家的掌權者在大多數人的心中都是神秘不可測的。
可是一夏此時看著這樣完全不同於平時的蘇尚,即使心中帶著強大的內疚感,但是嘴邊服軟的話語始終說不出口,因為這個情景並不是說僅僅是道個歉就能完全解脫的,就像是一根必不可少的絲線出現了一個被打了死結的疙瘩,不是一剪子剪開就完事的,這樣的話並不能達到原先想要再次利用的效果。
現在也是這樣的,一夏不能因為此時蘇尚的這張臉,因為心中暴發而來的那種不忍心,所以就立刻改變自己的立場,立刻朝著蘇尚服軟,要是其餘的事情的話,凡是都是好商量的。
但是感情卻是不能夠商量的,感情向來就是忠貞不二的一種表現,也是不可捉摸的心理最明顯的一種外在顯現,怎麼能夠輕易的因為一種旁的事物而輕易改變它原本的運行軌跡,這根本就是無道理可依,可是不切實際的一種說法,所以,明明一夏心中叫囂著自己此時此刻這樣的做法是不對的,但是依舊不能夠輕易的向著這個人在這個方麵先低頭。
“蘇尚,我一直以來都沒有將你劃進我的生活軌道中,應該說自從你開始將我使用算計的方式帶到你蘇家的時候,原本那個我所以為的弱小,單純,需要我嗬護的蘇就已經不存在的,就像是雪花的消融,總是抵不過溫度的侵蝕,所以即使擁有再精美不過的外型但是也擺脫不了沒有了的結局。”
一夏很清楚自己說這話隻會令眼前的這個人更加的受傷,但是那種給別人一種沒有希望的承諾何嚐不是對於他的一種摧殘,也是自己做人方麵的一份不坦蕩。
“所以,蘇尚,就算我曾經是對你有過一點的憐惜的,那也僅僅是局限於你是蘇的時候,並不是你已經還成為高高在上,隱秘不可知的蘇家家主!這樣的你已經光芒萬丈,高不可攀,或許我們之間應該保持一種距離,這樣是不是就不會讓你有一種所謂的誤會。”
如果說剛才的對話讓蘇尚已經是痛苦了,但是現在一夏說出這話已經讓蘇尚幾乎陷入絕望中,他從不知道原來話語也是能夠這麼傷人的,就像是子彈已經射進心髒中,完全沒有生還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