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別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那麼蘇尚有可能會認為她是在欲拒還迎亦或是逢場作戲,但是葉一夏嘴巴裏說出這話的時候,不是沒有想過或者也是她的一種手段,而且自己不得不說還是有一種新奇感的,但是話已至此,原來真正的原因竟然是這樣的。
原來她真的是這樣的,根本不是自己心中所猜測的那樣,原來一切都不過是自己的自以為是,可是自己為什麼當初會那麼愚蠢的認為葉一夏會和其他的女人一樣呢!蘇尚想要嘲弄一番自己的自以為是,原來不可一世的自己竟然也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原來現在的情形竟然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一夏,當初我對你有所隱瞞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那樣的,可是這並不能夠構成你拒絕我的最主要的原因呀,一夏這樣的待遇對我來說並不公平。”因為已經意識到一夏的話語中並沒有多少虛假的成分,此時的一夏也並不是像是自己所想的那樣,因此,蘇尚的話語中多少有幾分著急。
“不公平!”這個詞語就好像是咒語一樣,傳入了一夏的耳中,一夏忽然間就想笑出聲來,即使現在這樣的環境情況並不適合自己這樣做,但是這個人怎麼能夠將這個詞用這樣的方式理直氣壯的說出來,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
“是的,不公平,一夏,你這樣不經過一點觀察取證,就直接對我下達了死亡的命令是完全不公平的。為什麼我隻不過是因為和你相識的開始出了一點差錯,你就完全忽視了我其實是真正愛你的,你為什麼就能夠將我的心意完全摒棄在外,絲毫不能夠嚐試著去接受它,你這樣草率的將我直接PASS掉,其實於我而言並不是一種能夠讓我心服口服的正確的做法。”
一夏麵對這樣的蘇尚現在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這個人真的是擁有一種古希臘詭辯學家的特質,他竟然能夠將自己的動機不良大事化小,這其實也並不是那麼的重要,畢竟他並沒有給自己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一夏最受不了的就是現在蘇尚的模樣,明明隻要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就好,但是他還是要瞞著自己,即使是和自己相關的事情,都要讓它隱藏起來。
“蘇尚,這個並不是主要的,你知道的,一個人的心很小,小到它隻能承載一個人的重量,要是太過了就會因為承受不了而顛覆。他從一開始就在我的心中,就一直以一種不可顛覆、勢不可擋的形象出現、穩定、存在在我的心裏麵,不管是遭遇了什麼樣的事情,這個事實都是無法輕易改變的,所以除卻他之外的人我隻能說抱歉。”
或許是真的不想要再繼續逃避,在感情的方麵即使一夏帶著一些畏懼,但是這些小小的畏懼之心並不能夠讓她心中的真實的情感因此而消失殆盡,也不會輕易的因為曾經一些自己所難以接受的事情而不見分毫。
之所以會有恨意,隻不過是因為心中濃烈的愛意在一定的條件下得到了變質,在不可置信的包含下,愛意的一部分就變成了驚慌、恐懼、害怕,更厲害一點的話,就是濃烈的恨意。不管自己是否願意承認,但是此刻撥開雲霧見月明,其實當初喜歡成放平的那種情感是那麼的深刻,幾乎要深入到骨髓中,所以怎麼可能會消失不見!
就算自己後來不想要看到陳方平,甚至因為江聲的死亡而不想要麵對陳方平,但是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卻是不能夠輕易的忽視掉,自以為是深切的恨意,卻是因為不在他的身邊而不能夠安然,也不能夠從此肆意妄為,因為那個能夠完全包容自己的人已經因為自己的恐慌和懼怕而將他推離了自己的世界。
所以在荷蘭那次,在看到陳方平的時候,自己地心中是難以抑製的欣喜異常,但是卻因為他的異常即使心痛難耐,可是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反而給自己找了一個再次接納他的借口,這何嚐不是自己放不下的一種表現!
當蘇文新在陳氏阻擋自己的時候,即使沒有見到那個人,但是卻能夠從蘇文新的細微的言語中知道其實目前他很好並沒有自己所想的那麼的糟糕,這本身就是一種天大的恩賜,隻是既然自己都不能夠正大光明的去麵對那個人,那麼就不要去好了,隻要知道他其實並沒有什麼事情,哪怕是遠遠的看著也就夠了!
一夏自己從來都不是一個貪心的人,也不是一個自私的人,所以既然自己愛人的能力已經達到了飽和的地步,已經在再也承受不了更多,那麼就不幹脆不要去禍害別人,也不要給別人任何的希望。不管是裝傻充愣還是不想要承受接納,總而言之不論是哪一種方式,其實在她不想要麵對的現實麵前早已經表明了自己所對應相關事件而采取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