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無法麵對你,你追上她豈不是提醒她之前發生的事情,讓她自身更加的痛苦。”老道士略微歎息,然後又說:“一顆無損的明珠,是肮髒亦或純淨,全憑采珠人的自己的感覺,外人無法強加。”
聽得此言,玄華沉默。
??????
跟隨在師哥的後麵,我來到了一座搭立在叢林當中的巨大空巢。而巢穴的內部此時被分成了許多間的小房子供人休憩,而在巢穴的最前麵則是一個寬敞的大廳。
師哥領我到了最裏麵的一間房,推開房門對我說:“師妹,那些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多想,好好休息一下,將那些遺忘。”
我衝他勉強一笑,漫步踱入房間之內,關上門,卻見他的身影還矗立在門外。
抱著膝蓋坐於床上,自己的眼睛卻始終不敢合上。因為害怕自己一閉眼,那一幕幕又會浮現於自己的腦海。
靜靜抱著膝蓋,又是無聲的哭泣,眼淚再一次打濕了衣襟。看著這潔白衣裙,我有了一種將它撕掉的衝動,總感覺它就像是一個諷刺,在提醒著自己身體已經不淨。
看著不遠處桌子之上筆墨,一個想法在自己的心裏越演越烈,慢慢地從自己的心底開始想著心頭爬去。
走到桌前,拿起筆,卻不小心地撞掉了一個茶杯,使得它‘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上。
看著這茶杯,我心裏苦笑,自己的身體此時弱的臉一個茶杯都接不住了嗎?
“嘭!”
聽到房間裏麵的異動,師哥一把將門打開,卻隻見我靜靜的提著筆坐在圓桌之前。
“師妹,你早點休息,不要做傻事!”師哥看的我十分的平靜,說了一聲,又再次的退出房門。
傻事?那什麼又是聰明事呢?
我看了師哥依舊矗立在門外的身影,不禁想到。然後看著手裏那支紫色毛筆,卻不知道自己此時要想寫些什麼。
取出桌子上麵硯台下麵那泛黃的紙張,我愣愣地看著,腦海裏麵一片的空白,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坐在這裏提著筆。
每當愣神的時刻,那侮辱性的畫麵就會浮現我的腦海當中,就如同一把尖刀刺入我的心頭,時刻提醒著我已經是個被眾人玩弄過得女孩,不再複以往的幹淨純真。
向著這些自己的心裏又是疼痛,總感覺自己繼續再活在這世上已經毫無意義,每多活一秒鍾到時對自己的一個折磨,對於自己喜歡的人的一個諷刺。
想到這些,自己也知道了自己為何要拿起紙和筆。
左手挽起長長的衣袖,右手握著紫色的毛筆,一行娟秀的自己若然浮現於蒼黃的之上。
隻是自己每寫一字,自己的心裏就如同針紮一次,讓自己的淚水低落與紙上。
待得三封信寫完,自己的眼淚已經流幹,再繼續流下去隻剩下那心裏的血水。
看著銅鏡裏麵那個身穿白色衣裙的少女,自己輕笑,然後走到衣櫃之前,從裏麵找出一身鵝黃色的連衣裙悄然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