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侮辱你的人已經不存於世,而那些牽連的人也不會好活,你要振作一點。”父親說著,輕輕拍著我的肩膀,言語中透露出來一種對於仇人的漠然。
可是這又如何能夠忘記,那些場景卻如同狗皮膏藥一樣緊緊貼著我,讓我無時無刻不想起之前那惡心的一幕幕。
一當我想起自己的身體被那群畜生那樣的作弄,我的心裏就泛起惡心,想要嘔吐。
“在這裏等著,爹爹去給你報仇!”父親對我溫和說道,然後一揮手,一道裂紋出現與空間當中。他大步跨了進去,臨走之時對師哥交代:“輕文,照顧好你師妹!”
說完便轉身而去,就如同十年前他去追趕那群殺害母親的凶手一樣。
“寧兒!”玄華看到父親走後,嘴唇微張,衝我喊道。
我聽到他的話,卻無顏麵去回映,自己已經是不潔之人,怎麼又配成為他的妻子。
我蹲在地上,撕心裂肺的痛楚讓自己無法站起身來,隻能將自己的額頭抵在膝蓋,讓淚水從眼角流下打濕衣襟。
“呼!”
又是一聲輕響,從空間裏麵再次走出幾人,隻是當他們看到下麵的場麵的時候,紛紛搖頭歎息。
“造孽啊!”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頭輕舉浮塵,雙手合於胸前歎息說道。
“師父!”玄華看到那個老頭的時候,嘴唇微張。
那老頭看著玄華,點了點頭,隨即一招手,一道綠光從他衣袖飛出,落在了玄華以及羽然子的身上,讓他們身上的傷勢微微減輕。
“玄冥呢?”那老頭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玄冥的蹤跡,遂問道。
玄華沉默片刻,便將我告訴他的事情往往全全地告知於自己的師父。
那老頭聽完,立即大怒,心裏對於魔教中人的做法憎惡到了極點,然後轉頭對一旁的幾大掌教說道:“如此魔教,不除難以按我之心,難以平複那數萬哭泣的冤魂。”
那幾大掌教在聽完玄華的話之後都是義憤填膺,此時聽得老道士的話,紛紛附應,表決心要將魔教之人鏟除。
“你們幾人先到營地休息!”自打看到我的樣子之後便沉默不語聖光宗掌教此時開口說道,接著他走到我的麵前臉上帶著歉意說:“此事我亦有責任,看你如此,我良心難安。”
說著便彎下腰,對我真摯地道歉。
可是這樣的道歉此時對我來說又有什麼用,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不想發生的也已經發生了。
倒是其他幾位掌教看到他如此行為紛紛驚訝。以一掌教之尊如此對我道歉,真還真是聞所未聞的事情。
“阿寧,離開這裏,我們不需要別人的給予。”師哥走上前來對我伸手,隻是最後一句話卻像是對與那些掌教的諷刺。
或許這樣能夠避免再見到他!聽得師哥此言,我心裏想到。
於是跟著師哥離開這個讓我絕望,讓我留有噩夢的地方。
“寧兒!”玄華在我的身後大喊,大步上前試圖追我,可卻他的師父用手阻擋住了。
“師父?你這是為何?”玄華焦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