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吧,為父今天說的話希望你聽了進去。”
阮鬱從阮道的書房中出來,卻見一名下人匆匆忙忙的向阮道的書房中走去,阮鬱攔住這名下人問道:“有什麼事?”
“稟告公子,聖門長老慕容今來拜訪老爺,說有要事想告。”
阮鬱皺了皺眉,他師父每天寡欲清歡,能有什麼要事向他父親相談的?
阮鬱見慕容今正站在門外,便迎上前去,向慕容今作揖:“不知師父今天前來有何要事?”
“徒兒,與你說了也無妨。昨天我收到消息,說最近又有刺客將要刺殺你父親。”慕容今麵露憂色。
阮鬱心裏駭然,他原本以為那幕後黑手已經消停,但沒想到這次竟刺殺他的父親!
“師父,你是怎麼知道的?”
“血宗懸賞榜出現了你父親的名字,而且出價之高令人嘖舌。”慕容今拿出一份信件遞給阮鬱,“這份信件便是聖門安插在血宗的眼線送回來的,上麵就是這麼說的。”
“前段時間師父你和我好友李期便先後遭到刺殺,這……”阮鬱一時搞不明白那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慕容今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前些日子多虧及時得到了消息,他才幸免於難,可惜了他那不懂事的孩子,死在了郎堂天的刀下。
“不過你有沒有發現這些都與你有密切的關係?”慕容今提到。
阮鬱打了一個精靈,對啊,這些人與自己都有密切的關係。但如果那人與他有仇,為何不直接刺殺他而要去刺殺他身邊的人呢?
“此事要緊,與你脫不了幹係,以為師所見,這人的目的絕不僅僅是殺人那麼簡單。”
“先生,不知有何事相告?”此時,阮道從書房中走了出來,見阮鬱正與慕容今交談便問道。
慕容今將事情一說,阮道手不由一抖,他一介書生,並無修為,沒想到會有人以如此重金來買他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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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北魏現在最讓人鄙視也最讓人欽佩的將軍便是現在北魏正在鎮守邊疆的王族子弟——拓跋甘,話說這個人從小生性頑劣,極其喜歡玩弄下屬,玩得最過火的一次竟將一名士兵與一隻餓了三天三夜的剛產崽不久的母老虎關在一個籠子,籠子很大,足有一百平方米,那士兵被一隻餓虎追得滿籠子跑,最後體力不支,被那隻餓虎一口咬斷了喉管,冒著白氣的鮮血將母老虎的臉染得血紅!
拓跋甘見這人如此不經折騰,覺得還不過癮,便又往籠子裏扔了三名士兵,還另外加了一隻同樣饑餓難耐的母老虎。這樣籠中可“精彩萬分”,籠子裏人的慘叫聲,老虎的低吼聲此起彼伏。拓跋甘會覺得不夠,便叫人將兩隻老虎的幼仔帶了過來,當著兩隻老虎的麵將幼仔剝皮,母老虎瘋狂地撞著籠子,奈何籠子堅固異常,撞不開,於是變得更加嗜血,兩隻老虎將籠中其它三人開膛破肚,腸子拉出來幾米遠後又開始自相殘殺,拓跋甘在一旁看得拍手叫好,他的其它部下早已經吐得昏天黑地。
如果拓跋甘隻是一個血腥暴力之徒的話,那就早被下屬暴打而死了。至於他能活到現在,原因其指揮才能是北魏之中最為出色的人之一,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每次與齊國士兵相遇啊,這拓跋甘都能提前算到齊軍會在什麼時候出現,在什麼地方出現,就連齊軍軍內的人數他也能估計個八九不離十。
而此刻,蕭衍與蕭寶融最為頭痛的便是這麼一名魏軍統帥,這人不知用了什麼邪法總能在他們到達魏軍搗亂的地方以前安全撤離,兩人為之直抓狂,當然,今日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