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撕破臉皮啦?”一聲嘹亮的“茲”聲劃破安靜的夜空。

一輛紅色跑車停在我們麵前,如天亦穿著紅色低胸緊身衣從車上優雅地走出來,氣質奪人,高貴不失優雅。

黑暗中,她那件紅衣如燃燒的火焰,在場所有的男士無一不被她的大膽穿著所吸引,平日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商業女王如今卻妖嬈萬分,令人遐想翩翩。

丁寧將目光從她身上抽回,冷冽地諷刺道,“喲,還有情人來相救,丁非凡,你的桃花運真好。”

“喲,丁總說的是哪兒的話呢,人家今晚三更半夜可是專程來找你的。”如天亦優雅一笑,向丁寧走去。

丁寧顯然是嚇了一跳,但仍然保持他一貫的冰冷氣質,他也優雅一笑,“哦?你轉移目標看上我了?”

如天亦含笑,整個人倏地朝他靠去。

這回丁寧是慘變了臉,迅速地將身子挪移向別處,如天亦撲了個空。

我不解地看著如天亦,她到底在搞什麼東東?

如天亦妖媚一笑,“丁總,我今晚喝多了,你別見怪哈,我為什麼喝酒呢?我一直喝我一直在想,我為什麼要跟丁總對著幹呢?短短的幾天損失掉半個如氏,讓其他人坐收漁翁之利,我越想越是生氣,越是生氣越是睡不著——”

丁寧臉色大好,“如總,咱們上車談,我知道有家咖啡廳24小時營業。”

如天亦笑得咯咯響,“好啊,那就坐你的車吧,我酒駕怕交警開罰單。”

“沒有問題,我叫他們替如總把車子送回去。”丁寧殷勤地打開車門,“如總,請。”

“叫我如小姐。”如天亦笑著拍他的肩膀。

“是我的榮幸,如小姐。”丁寧紳士的舉起她雪白的手,在手背在輕輕印上一吻。

如天亦不客氣地上車,丁寧親自替她係安全帶。

“哈哈,丁總你真細心。”

“能為如小姐服務,我三生修來的福氣。”丁寧很客氣地說道。

最後丁寧的車子衝過黑夜,漸漸消失。

丁寧的手下們也都各自散去。

我們就這樣獲救了,這一切還得靠如天亦!我剛才還以為她是來拆台的,沒想到她卻是來幫我的。

我回到車上,阿虎他們對我豎起大拇指,“大哥,強悍!”

我知道他們的意思,肯定誤以為如天亦愛我至深,不忍心看我被丁寧亂槍射死。

其實我也很納悶,照如天亦的性格,今晚之事她定為記仇,不會這麼快就原諒我,才短短一個多小時卻趕來救我,實在是令我費解。

我對阿虎他們淡淡一瞥,冷硬道,“開車!”

“現在是去機場還是回家?”阿虎諾諾地問。

我橫掃他一眼,“當然是回家!”

肯定是先讓開心睡飽才回去,飛機上睡得不舒服。

阿龍調轉車頭,車子使向回家的路。

我一直都在偷瞄開心,她嘴唇發紫,一聲不吭,冷漠的注視著前方,仿佛剛才那一切不曾發生。

我覺得有必要跟她解釋什麼。

我的聲音很低沉,“我跟如天亦,沒有什麼。”

開心仍保持一個動作,沒有半點反應,但我注意到她的身子在打哆嗦。

她肯定很冷。

如此冷的夜晚,她卻隻穿件襯衣打底外麵套件單薄的外套。

我迅速脫下西裝套在她身上,她一動也不動,發紫的嘴唇哆嗦得更厲害了。

“開心。”我不安地叫著她。

她沒有反應,如同被拔掉插頭的木偶般。

我一驚,倏地抓著她的手。

她的手,冰冷如雪,僵硬如石。

“開心。”我心痛地把她擁入懷中。

她整個人仿佛如同冰凍的雪,冰得讓我心碎。

開心這是,凍僵了!

心如同有人拿著鞭子在猛抽,我大喊,“阿龍,快點開車,開心凍僵了。”

阿龍把油門踩到最大,車子如同飛了出去。

我將開心整個人抱坐在腿上,拚命地揉搓著她冰冷的雙手,時不時對它們哈氣。

“開心,別事,很快就到家了。”

車子一停,我迅速抱著開心下車,如同飛一般衝進別墅。

將開心放在房間,我將房中的暖氣開到最大,但是開心不會一下子馬上暖起來,我衝進浴室去放水。

試了下水溫,水很熱,冒著滾滾的熱氣,我將手泡在裏麵一會,並沒有傷到肌膚,就是很熱很燙。

我迅速回房將開心抱來浴室,將她放入冒著熱氣的浴缸裏,我伸手替她脫掉身上的衣服,她含恨的目光瞪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