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事你放心,晚上我跟快樂去你那,對了,開心醒了沒有?”
我心痛道,“醒了。”
“她沒事吧?”
“沒事。”我感覺我的聲音在哭。
“那就好,我先忙。”
剛掛宇的電話阿虎就給我打來電話,他的聲音很急,“老大,抱歉連累你了。”
“什麼?”
“凡。”
電話被舅舅搶了過去。
“舅舅。”
舅舅在那頭很生氣地大吼,“你還知道叫我舅舅?你表妹被開心殺死了你怎麼不把她交出來?”
“舅舅,開心不會那樣做的。”
“你竟然為她狡辯?人證物證都在呢?你怎麼可以為了美色不顧親情?還有你竟然敢派阿虎他們潛入貝貝的房間東翻西翻,貝貝還屍骨未寒呢,你這麼做什麼意思?”
“是我們自己要來的。”
我聽到電話那頭阿虎大聲辯解的聲音。
我咬著牙齒,盡量壓下我的憤怒,“舅舅,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你晚上來黎家一趟吧,你很久都沒來過了,外公想見你了,就這樣吧。”
舅舅啪地一聲把電話給掛了,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真是出師不利,阿虎那幾個家夥平明那麼機靈怎麼盡在這節骨眼上出錯呢?難道舅舅越來越厲害了?他早就料到我們的下一步計劃?
看來今天晚上必須去外公家一趟了。
突然想起快過春節了,內心不禁哀歎,難道真的要忙到連一家人好好過個節的時間都沒有嗎?
不知道有沒有能力說服舅舅對開心撤訴,如果他要丁氏,我幫他奪丁氏好了,我隻求不要再讓開心承受任何打擊了。
我聯係國外的朋友何鑫鵬,這家夥不僅是心裏醫生還是內外科醫生,醫生中的專家,專家中的專家,反正啥毛病他都能治,別看他年紀輕輕,醫術特高明,被國外某著名醫院聘請當院長,很年輕的院長,一般他隻是動口不動手。他的時間特寶貴,浪費一分鍾簡直就像在謀殺他,上次叫他回國開心卻不肯配合他差點吐血身亡。
“鑫鵬。”
“哎喲喂,我的凡老兄,現在幾點啊?”
突然想起來異國之間的時差。
不過我沒感到任何歉意,“我不與你敘舊,長話短說,你安排個時間過來替開心看病。”
“開心?那個曆史以來打敗我記錄的開心?你的老婆我的嫂子?”
他顯然很激動,我估計那頭的他此刻肯定睡意全無。
“是的,她失憶了,你希望抽空回來先給她看看。”
“老兄,你把她帶來這裏還差不多,我的時間寶貝得緊呢。”
“我們要打官司,目前去不了,詳細情況十年八載也說不完,你抽時間回來,先謝了。”
“我沒聽錯吧?凡兄竟然會跟我說謝謝?”
“這不奇怪,人都會變的,等那個能令你改變的人出現你就知道了。”
“深奧哦,嗬嗬,看來跟作家在一起就是不一樣,被徹底洗腦了。”
“不與你廢話了,給你兩天的時間出現,要不然——哼哼!!!”
“喂喂喂……”
我掛了電話,我相信這家夥兩天之內鐵定會出現。
不能陪在開心身邊感覺很空虛,雖然她與我在同一個房子裏。我不知道她在房中是不是睡著了,我想進去又怕她睡讓她反感,那她肯定會將我防得嚴嚴的。
閑著也是閑著,我便打開手提處理公事。
打了個電話給代亦知道這些天的文件堆積如山便讓她把文件送過來讓我審批,她說明天下午有個會議我非出席不可,我說推掉,她說不行,一定要去,我先叫她把文件送過來再討論這個問題。
如代亦的效率很快,不一會兒她便把堆積如山的文件送到我麵前。
我要把文件批完她才能拿回丁氏,所以代亦隻能等我,不過她也沒閑著,把工作的筆記本都帶來了,我批文件,她工作,不得不說她的工作量很大,她自告奮勇攬下許多不是秘書的工作,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員工,大部份員工都巴不得輕減工作量要麼就是加點工作就嚷嚷著要加薪水。
如代亦很關心地問我,“丁總,開心呢?”
“在睡覺。”我邊打開文件邊應。
她哦地一聲便開始工作了。
“對了,丁總,您覺得我們什麼時候宣布‘分手’比較好?”批了很久的文件手都發麻了,一杯熱咖啡送到我麵前,如代亦問我。
我繼續批著文件,“等開心的官司過了再說吧,我現在不想鬧緋聞讓舅舅抓住。”
“那開心不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