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怪你,快起來,再磕下去這腦袋要是磕壞了,到時候難不成要我照顧你啊。”雲胡摸了摸女子的腦袋。
這傷口因為是匕首刺傷的,傷口倒是沒有那麼長。又因為男子投擲時距離較遠,也不深,沒有傷及內髒。不過傷口在腹部,終究還是有點難辦。不縫針的話,自己隻要稍微活動一下,傷口就會裂開。
“你能弄得到些傷藥來嗎?”雲胡看著慢慢站起的女子。她不確定,既然大夫也要別人去請,這藥也肯定應該挺懸的。
女子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平日裏都是二小姐接濟我們,經小姐這麼一說二小姐也應該不可信。那我們真的就沒什麼人可以求助的了。”
依稀記得虞清晚那刺殺的手法嫻熟,應該不是第一次了,那作為殺手的她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不給自己準備點傷藥。
“那你去把我平日裏擺弄的那些瓶瓶罐罐給我拿來。”雲胡闔起雙目。
“嗯,好。”女子起身走向外室。果然被她猜對了,虞清晚應該是有自己的應急傷藥的。傷口雖然不大,但並不妨礙血液快速的流動,雲胡的唇色微微有些發白。
“小姐,我拿來了。我先去給小姐打些熱水來吧,平日裏小姐都是要熱水的。”雲胡對她笑了笑,為她的體貼打上一百分。
雲胡打開瓶罐的蓋子,一一辨別。不一會兒,滿臉喜色,果真全都是極好的傷藥。雲南白藥,三七粉,生肌紅玉膏,珍珠粉,這些藥絕非她一個不得寵的小姐能有的。看來這個虞清晚大有故事,我去,就不能一開始就說清楚嗎?還要自己慢慢猜,什麼宅鬥宮鬥權謀黑暗,她最討厭了。
女子也端著熱水走了進來,雲胡喚道:“你過來,我的手受傷了,幫我用毛巾把傷口清理一下。”想及此處便生氣,左手竟然生生的被掰脫臼了。雖然已經被接好了,但還是隱隱作痛。“對了,我這次好像傷到了腦袋,好多事情都記不清了。你可以幫我講一下嗎?”雲胡不停地用眼睛偷瞄著女子的表情,生怕她看出什麼破綻來。
沒想到女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都是奴婢不好,夫人臨走前交代奴婢要照顧好小姐,可是奴婢沒用,保護不了小姐,還讓小姐受傷失去了記憶。都是奴婢沒用啊!”雲胡始料未及,她隻是想了解一下自己的狀況才編出這麼個狗血的借口裝失憶,沒想到女子的反應這麼大。但又想到她是關心自己,或許這是這個虞清晚第一次受如此重的傷讓她有些害怕了。
“沒事,沒事,不哭啦,我這不是沒事嗎?現在我好了,以後我們倆互相照應,你隻需好好陪在我身邊照顧我便可。我也一定不會讓你再受半分苦,以後不會再有人欺負我們的。”雲胡不懂得安慰人,所以她隻能做出承諾,做出讓人不再憂傷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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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成績出來了,小度不太甘心,大概是要去複讀了。以後就不能常更新了。但是明年我胡漢三還是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