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毀我府門,誰來買單?(2 / 2)

沒有人可以麵對這許多頂級強者的氣勢威壓,仍能如此淡然自若,連一點起碼的緊張情緒也看不到,這絕不是可以裝得出來的。雖然很不願意相信座小小的雲嵐城內,會潛隱著什麼了不得人物,但,這種危險的感覺竟有些揮之不棄。

相反,天陰宗的這些所謂的強者,在陸隨風的眼中全是透明的,如不是為了隱藏實力,隻須片刻之間,沒有一個還能站著喘氣。

"天陰宗主是吧?不知何事竟然能勞動大駕,不惜率眾千裏來犯我小小的符府,是不是有些小題大作了?"陸隨風突前一步,目光遠遠地落在那位白發老者的身上,語氣平靜而淡然,從容中又顯得不卑不亢,營造出一種平等對話的氣氛。

"你小子是誰,有什麼資格代表符府出頭?"天陰宗主頷下的白須微微抖動,顯示出內心的一絲惱怒,在他看來,此刻應該是一府之主惶惶出麵,向他天陰宗俯首求繞謝罪,而後說一堆賠償之類的話,殊不知,竟讓一個毛才剛長齊的小子出麵,還像是根本沒將他天陰宗當回事,這絕對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蔑視和恥辱,之前的那一點謹慎和危機感,已然拋之腦後。

"當家的再做縮頭烏龜,第一個死的就是你!"冷哼聲中,這位天陰宗主猛地踏前一步,一股可怖的強大威壓勃然而起,冷冽浸骨的殺機彌漫充斥著整個演武埸的每個角落,沉甸甸的有如實質,壓迫著所有的人,更有如刀鋒利刃般鋒利,尤其是大姐,二哥,三哥一眾人,就像是被一把利刃突然架在脖子上,身體俱是一陣僵硬,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仿佛已聽到了死神的腳步聲。

就連擁有乾坤境初階的符家主也是一下子僵住了,他從未感受過如此凜冽而強大無比的威壓殺氣,這一瞬間,感覺自己有如嚴冬飛雪中的一隻螻蟻,沒有絲毫掙紮反抗的勇氣,渾身血液凝固,動彈不得,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無可抑製地從心底深處不斷地湧出來。

這是乾坤境中階尊者的無上帝威,顯示著可以在傾刻間滅殺在埸所有人的恐怖力量。天陰宗主一雙如刀鋒般冷厲的目光掃視全埸,除了符家主這一方的數人在這可怖的威壓下,一個個麵現驚恐,禁不往的簌簌發抖,而其餘的眾人卻仍是似若未覺,尤其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更是他著重關照的對象,暗中還透出一股足以致命的殺機,意欲將這敢蔑視他天陰宗的無知小子扼殺當埸,以達到威懾一切的效果。

恐怖的氣勢威壓在整個演武埸內縱橫滾蕩,洶湧的殺氣更是一波波的衝擊著陸隨風,然而,這看上去十分瘦弱的身軀,此時仿佛宛如一座高山堅岩般的挺拔偉岸,任由驚濤駭浪肆意的拍打,仍然故我。

陸隨風的雙眸中,淡然清明的神光卻是在一點點轉冷,空氣中的威勢殺意也隨之在漸漸地淡化消散,符家主等人頓覺這恐怖的壓迫像潮汐般的退去,一埸空前的危機竟在無聲無息中被輕易化解,就連那位天陰宗主也察覺不到是何人所為,內心在為之震驚。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以代表整個符府的意誌。"陸隨風擲地有聲的言道:"我本是抱著息事寧人的意願來解決問題,沒想到你等卻意欲在暗中將我至於死地。如此看來,你天陰宗本就不是存心來講理討說法的,而是自視強大,專程特來殺人掦威的,我可有說錯?"

"哼!那又如何?沒有強大的實力倚仗,你以為這世界還有理可講嗎?幼稚!"天陰宗主麵帶不屑地冷哼道:"即敢辱我宗門,傷我弟子,自然知道該承受什麼後果!"

"笑話!你天陰宗弟子闖我坊市,砸我酒樓,肆意妄為的逞凶殺人,難道我等唯有忍辱待斃不成?如果連惜命自保也成了辱你宗門之罪,那就令人實在是無語了。"陸隨風聳了聳肩,輕歎一聲,也就意味著已經和對方無話可談了。

"本宗有說過是來講理的嗎?"天陰宗主露出一副貓戲鼠的神情,冷笑連連地出聲道:"交出凶手,賠償十億金幣,否則,在埸之人,死!"